步。”
宋知雨回头朝他说,随即与马厂长并肩快步离开了柚县修配厂。
两人走后,时常关注着情况的柚县修配厂副厂长,走进了水厂长办公室。
“厂长,听说隔壁县的修配厂和机械厂的厂长跑咱们这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副厂长问道。
水厂长闻言皱了皱眉头,从文件中抬起头,“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事儿,以后要是他们再来,就随便找个借口说我不在。”
副厂长闻言一愣,“怎么回事?”
于是水厂长就将宋知雨二人过来推销产品的事情说了,最后还总结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怎么柚县除了水稻,还盛产柚子,农机的技术会不比他们兴阳县成熟?”
副厂长也没想到对方来居然是这个原因,听闻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随即又皱眉,“好,我知道了。”
水厂长忍了忍仍旧没忍住,“而且那位女同志是他们兴阳县一个公社机械厂的厂长,这这这……”
他说着深深叹一口气,露出一言难尽的眼神,这兴阳县也太儿戏了,听说他们的县长是个不满三十岁的年轻人,做事果然全凭感觉。
副厂长闻言也很是惊讶与不解,“你说那个高高瘦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女同志是个厂长?还是机械厂的厂长?”
水厂长瞥他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副厂长:……
兴阳县,可真奇怪。
另一边,宋知雨与马厂长走出柚县修配厂,两人无奈地相视一笑。
宋知雨耸耸肩:“看来要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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