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经熟透了,全身上下湿漉漉,红通通。
眉眼低着,看起来乖得要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那种。
他喜欢死了。
手接触到她的肌肤,清楚地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像受惊的小猫,怯生生,可是没有躲开的本事。
又或者,天生感知到没有恶意,颤两下只是条件反射,心底并不排斥这样的触碰。
宗霁轻易被她传染,指尖不受控制地跳动两下,连带着体温也升高。
他口中干涩,比刚才站在外间更燥。
觉得自己需要喝水,喉中吞咽两下,分泌的唾液远远不够解渴。
别开眼。
他不是趁人之危的流氓。
别不开。
他是她的合法丈夫。
他是在帮她。
光明正大。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可暂时顾不上。
拇指压着浴巾,按在她锁骨处,另一只手从背后拎起浴巾的另一端,绕到她身前。
短短不用两秒的动作,对彼此都是煎熬。
终于,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盖住了。
宗霁又紧紧裹了两圈。
心里各种想法在打架,乱七八糟,手上控制不好力道,裹得太紧了,她似乎也被勒得难受,可是一个音都不发。
真是个难办的差事。
又调整放松,碰到她的每一下,无意中,亦或是不可避免,她总会瑟缩一下。
似乎哪里都敏感。
宗霁渐渐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如果不是用手碰她,换成他的唇亲她呢?
会颤抖得更厉害吗?
她哪里都好好亲的样子。
他哪里都想亲。
什么时候给他亲?
宗霁一转头瞥到镜子里的自己,会不会吓到她?
长舒一口气,压下不合时宜的念头。
浴巾的一角掖好,总算大功告成。
纪幼蓝感受到身体被包裹住,才觉得她又属于自己,缓慢地睁开眼睛。
可是手还搭在他肩上,整个人被定住一样,一动也不好意思动。
听他问:“怎么摔的?”
她便答:“发膜被我弄倒了,地上太滑。”
“谁说自己非常可以?”
“……意外。”
“磕到哪儿了?”
“手肘。”
她似乎才想起来自己长了手,从他肩上拿下来。
宗霁压着她的手肘折了一下,她“啊”一声叫疼。
“青了,一会儿擦点药。还有别的地方磕到了吗?”
“……没有了。”
明显还有。
“有就说。现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头低下,连同声音一起压低:“屁股。”
“……”
也不意外,她跌坐在地上,肯定摔着尾椎了。
但她这副表情实在好笑。
宗霁笑出声,被她瞪了一眼,立马认错:“我的错,太太受伤了,不该笑。”
这事儿可大可小,他终究不放心:“带你去医院看看?”
她急忙摇头:“我不要。好丢人。”
“你走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