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幼蓝好像很不解的样子,突然又主动投怀送抱。
“不是这样趴在你身上的吗,你没有感受到吗?在左边,我的良心在砰砰砰砰跳着呢。”
她连说好多“砰”,显得自己良心大大的。
宗霁庆幸自己把运动腕表的设置改了,要不然那玩意儿又得震。
他声音哑了些,在背后捏着她的手玩儿,“纪幼蓝,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天真又无辜,但是装的:“证明我有良心啊。”
“不,你没有,”宗霁纠正她,声音里掺杂着明显的气不过和无可奈何,“真有良心你现在应该在哄我。”
纪幼蓝后退一步,认真揣摩他的表情:“所以你真的生气了?我以后不喝酒了。”
认错也认不到点子上,宗霁接着敲打她:“跟酒没关系。”
不喝酒她是装傻,喝了酒她真傻。
反正他拿她没办法。
纪幼蓝开始耍赖:“那我嘴笨,不会哄人呀。”
“嘴巴长来只为了说话吗?”
“还能吃饭。”
宗霁气得撒开手要走,纪幼蓝意识到自己玩大了,连忙拉住他。
“我知道我知道,还能亲你,你让姐姐亲一个好不好?”
她那什么调戏无知弟弟的态度。
宗霁正式给她下通知:“晚了,纪幼蓝,你哄不好我了。”
“别这么小气呀宗老板。”
她显然还没当回事儿。
宗霁无视她拉着自己的力道,直接走开,留她一个劲儿地喊:“宗霁!小宗哥哥!哥哥!我真的错了!”
纪幼蓝走在他后面,声音在懊悔中越来越小。
她真不是故意的。
喝完酒莽那一下跟真正接吻肯定是不一样的,她没有经验,故意跟他打哈哈也是因为有点紧张。
而且这是在户外,旁人的视线随时可能看过来。
他看起来好欲的,亲起来那还收得住。
可不得矜持点吗。
这事儿也不能跟曲飞飞和孔葭讨教经验,要是被她们知道她和宗霁还没接过吻,恐怕会认为他们至少有一个人有什么大毛病。
等晚上的流星雨,天然的浪漫氛围,做什么都水到渠成。
并且她作为一个科学的天文工作者愿意先迷信一把。
对着流星雨要许的第一个愿:尽快把他哄好。
投影幕布装好了,大家选自己想看的电影。
纪幼蓝大半天都用来吃和睡了,她想去小溪边玩玩水。
原想让宗霁陪自己,但他忽然忙得要死不停地接工作电话,不知道是真有事还是故意不理她。
孔葭和曲飞飞陪她搬了椅子坐在小溪边,俩人纳闷儿刚刚那一出是怎么回事。
“你老公怎么生气了?”
纪幼蓝用吸管喝着冰镇的西瓜汁,没好意思说,“没有,他就是比较忙。”
岂料人俩根本不信,“他那状态不是生气了才有鬼,你对他干什么了?”
她尝试总结了一下:“调戏他……然后不负责。”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