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纪幼蓝拆开一个,送到嘴边又停下,递给他,“主人先吃。”
宗霁拔车钥匙的手顿住,脑子里嘭地炸开一下,好像跟车一样短路了:“什么主人?”
纪幼蓝莫名:“巧克力的主人啊,不是你的吗?”
是他是他。
妈的他在想些什么。
车前引擎盖里冒出一缕烟,宗霁感觉自己也快着了。
怪她吧,她说的话有歧义。
不自然干咳了一声,“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
纪幼蓝没作他想,巧克力和AED,他可能随时准备做好人好事。
“我赔你辆新车吧。”
“不用。”
“要的要的。要不是陪我出来,你的车也不会遭殃。”
宗霁转念,“先欠着,我日后找你兑换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不能太过分,欠一辆车要我以身相许的。”
宗霁:……很好,这种玩笑都能同他开了。
车钥匙握在手心,坚硬的边缘印出痕迹,“我要你就许吗?”
纪幼蓝翘起腿,闲适道:“霸王条款我当然不能同意。”
手上的劲松开,宗霁敛了眸,“那不就得了。”
雨声风声雷声都过,天边显出了晴日该有的风光,车窗被打开,温度适宜的风吹进来。
纪幼蓝半躺在副驾上吃着东西,有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释然和惬意。
厚雨忽霁,一切都会过去,前路依然光明。
转头看向身边人。
他端着俊朗的眉目,视线望着天空,干干净净,清清明明。
人如其名,没人比他更配这个“霁”字。
恰如雨后的晴光,他生在那一刻,也时时刻刻给她这样的感觉。
跟他在一起,风雨不必怕,雷电也无忧。
他是一定会出现的太阳。
“宗霁,你说我们今天能看到彩虹吗?”
宗霁抬手取下了车里的墨镜,递给她:“戴上看看。”
纪幼蓝不解,仍戴上墨镜坐起来。
西南方向碧空如洗,大朵大朵的云镶上金边,簇拥着中间与众不同的、薄薄的那一片,是——
“七彩祥云!”
她兴奋地叫出声,“好漂亮!我第一次见到。是谁的意中人踏着七彩祥云来了?”
她要了他的手机下车拍照,说要传递好运。
宗霁坐在车里,眼睛在拍她。
他不信七彩祥云的好运,太阳光的衍射散射罢了,正如他不信雷击是什么恶兆。
好与坏,都只在她。
该争取的,他全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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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幼蓝和宗霁遭遇雷劈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圈子里当成千载难逢的新鲜事,过了大半个月,一提起仍是话题中心。
听说他们事后买了彩票但没中,都在好奇,二位是发过什么毒誓应验了。
俩人应付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