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的,我看分不了。”
“不不不,女的发火还有可能,越冷静越没戏。”
“打个赌?”
“怕你?”
窗外阴云密布,远远的雷声轰隆而来。
“方玦,可能一开始我们都错了,”纪幼蓝抽离出来,“我要求你保守秘密之前,我自己都没有守住秘密,所以,我也有错。但是,说我天真也好,傻也好,我曾经真的相信,你永远不会伤害我。”
“小九,你不能这样说,你不能!”
她怎么能这么说?
全是他的错,他会想办法弥补,他永远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她哪来的错?
她认了错要怎么改?
“十七岁的纪幼蓝很幸运能遇到十七岁的方玦,今天的纪幼蓝,依然会记得十七岁的方玦。”纪幼蓝起身,“听说你拿到的股份和周家的一子一女持平,恭喜了。以后再见,应该叫你方总了。”
店员打赌现场,赌不分的掏出二十块钱,另一位得意收下。
纪幼蓝从咖啡厅出来,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
真的不想再下雨了。
走到猫舍,曲飞飞已经看中了不下五只猫,“这只我要,那个小白我也要,它是缅因吗?”
孔葭手上拿着猫条,在科普那些猫更好养。
她家里已经有三只原住民,不好再抱个新的回去,虽然看到一只好漂亮的英短狠狠心动了。
孔葭注意纪幼蓝进来了,可是脸上完全没有当初说要养猫猫的兴奋。
“九,你们谈完了?”
“啊,我们完了。”
孔葭:……
“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干那缺德事儿……”曲飞飞话没说完被孔葭捂住嘴,“噗,噗,你手上有毛。”
“看猫看猫,男人哪有小猫好。”
孔葭抱了猫舍里最漂亮的那只英短过来。
纪幼蓝提不起一丝兴致。
原来彻底地和一个人说再见,尽管不是以死别的方式,也无异于杀掉人的某一部分。
不见血,可疼痛不会少一分。
她失神地站在原地,眼里酸酸胀胀,看什么都是花的。
“别别别,九儿,真不值得,你那金豆子多金贵。”
“唉,算了,让她发泄一下吧,好歹那谁做到了咱俩都没做到的事儿。”
“狗东西倒是让人信一辈子啊。”曲飞飞计上心头,猫也不要了,“这算什么发泄,走,姐们儿带你去找刺激。”
三人上一辆车,纪幼蓝和孔葭看路越来越熟悉,就她俩高二学机车那段时间,宗霁家的赛车场地。
孔葭的人生阴影上来了:“来这儿干嘛?我申请回家。”
“实话跟你们说,姐最近看上一个赛车手弟弟,酷得要死,过两天有比赛,今儿正跟这儿训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