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自己知道原因,戏刚演到一半,可不能罢演。”
方玦冷眼,并不动筷子,“周太太,你与其防着我,不如教教你的一儿一女该如何长进。”
“方意也是我的女儿,这些年忙得疏忽,我该好好教教她。”夏繁书笑得无害,“方玦,你安安分分,咱们之间也不必相看两厌。”
“周太太说的安分,指的是我成为一个废物吧。”
夏繁书慢条斯理地用餐,“不,你爸是个废物,你不像他,我反而很欣慰。凝凝喜欢的人,也不应该是个废物。”
夏繁书期望的是方玦始终在她的控制之下。
他可以有本事有才华,只要不威胁到她一双儿女的利益。
周家老爷子眼看不行,她老公是个纨绔荒唐人,一个浪荡子忽然良心发现,对方玦的生母感到愧疚,正撺掇着老爷子在遗嘱里给方玦补偿。
方玦回国这一年,尤其是在去年十月之后,被他爸安排进公司里,倒真做出点成绩。
他手里没有实权,夏繁书挺乐意看他为周家创造价值。
但他的野心不能够过度生长。
“纪家小九,你惦记不起。她父母……前车之鉴,你跟她遇上那一刻,结局就写好了,绝无可能。”
方玦听够了这样的话,“周太太,如今你说了不算了。”
“确实,”夏繁书气哼了一声,“我自认在这件事上,能量没有纪家大。你当初连我都反抗不了,更别妄想撼动纪家。”
钟凝自顾自盛了碗汤喝。
听他们讲话还真不舒心。
“方玦,楼下正在唱的这位,你认不认识?她是你妈妈的同门。这么多年不见,你猜猜,你妈妈以前的那些熟人,知不知道她最后是什么下场。”
方玦颓势已定,身上激发的戾气逐渐吓人。
但夏繁书不是他能吓到的人,“哦,我说得不对。说‘下场’显得是我动的手,她明明是……”
怀着最后一点女人对女人的同情,她将“咎由自取”四个字咽回去。
“算了。方玦,你跟你爸有一点倒是像的。”夏繁书放下筷子起身,“说痴情种子算抬举你们。用情惑人这一点,你们父子是一脉相承。凝凝,你也别太傻了。”
钟凝起身送夏繁书出去,回身看到方玦重新开了窗子。
他点了根烟,婉转曲调灌入耳中,平息了气躁。
“钟凝,我从没隐瞒过,我喜欢的是她。”
“我知道啊,也……不介意,”钟凝忽然觉得不相爱倒不如互相伤害,“但你跟她隐瞒过我吧?她以为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觉得她会介意吗?”
烟灰掉落,他沉默。
“她知道你抽烟是我教的吗?她知道你写给她的信我都看过吗?她知道她在南极时你在跟我上床吗!”
“够了!”
钟凝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