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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现状改变不了。

这病……若非先天高手出手,谁能治。

师明佑平静道:“你今日吃的那药,可还好?”

程若水维持不住笑意。

他已喝了两次,只能说……滋味难言。

不等人语,师明佑将目光放至屋外练剑之人,只淡淡道来,“你的病我已看完。”这便是谢客了。

程若水面露微笑。

【本来以为是温柔妈咪,谁知道是个专门戳人心窝的……】

【这微笑有点诡异。】

【有点你本是活该的感觉。】

【不得不说,仙子(bushi)还挺双标的hhh】

【对殷师兄:没病也得给我治,不许走;对其他人:治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般足有一周。

程若水可谓尝遍了各类药汁,甜的、酸的、辣的、苦的皆有,更有几番味道交杂的,唯一共通怕是皆难言。

“明日我会为你施针。”

这日,听到这话时,程若水心头微凛。这段时间并非无收获,他清楚这位仙子的确知识广博,医术难寻。

漫画上半部分正以这场即将开始的施救作为结束。

太阳落下时,师明佑挑了一眼鸟架上的白鸟,慢慢道,“近日,你倒是爱偷懒。”

白鸟装死。

“我这边在忧愁他何时恢复武功,你倒好,万事不管,悠闲度日。”

师明佑手指轻剥,竟是一枚核桃。

“喳喳喳。”

“会好?他自然会好,天下难寻的药蛊替他疗伤,他怎会不好。”

“只是……心病难医。”

师明佑将核桃仁喂了几分给白鸟,随后轻轻一弹,门鞘落下,“习武之人,不愿动武。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何时。”

“光练剑有何用。”

“不沾……”

他望了眼妆台前镜中的自己,戴上了帷帽,随即携着琴轻悄悄走了出来,往紫竹林里处的一块搭好的小亭去。

琴声幽幽,风声瑟瑟。

师明佑收手,忽得开口道:“何人来此处?”空气之中渐渐弥漫处一种难言的气氛,很难察觉出的不寻常。

“参见教主。”

有道碧衣身影隐隐若现,跪地道。

他跪地虔诚,跪地甘心。

师明佑轻轻“咦”了一声,抬眉望去,有些少见的不解,“这世道,怎么多了这么多乱认教主的人。”

“众生教四方坛使,秦岚衣,拜见真人。”

“听着像个女的。”

秦岚衣默然,他名字只是像女子,可这位教主……他穿女子衣裙,倒能如此坦荡。

“四方坛使,应该换了不知多少任吧。”

“……”

“已换八任,在下是第九任。”

秦岚衣低声道。

这职位着实是谁都不想当,推来推去,换来换去。

师明佑轻挑琴弦,倒是一片琴音,可他的口间的问话未曾停下,“你怎会认得我?”

“在下曾在雷副使身旁做事,有幸见过教主一面。”

“不对啊,你抬起头,让我好生瞧瞧,我怎么就不记得你是谁?按理来说,我应当是不会忘的。”

秦岚衣:“……”

这都二十年了,不是谁都如教主一般入了先天,容颜不败。

“哦,你……你同他身边那个小婢长得有些像。”

师明佑忽得轻笑一声。

秦岚衣沉默。

“雷倾绝这鬼东西居然还未死,倒是让我觉得奇怪。你如今,还在他身边做事?”

师明佑道。

他这会儿也不愿装了,声音如金似玉,慵懒肆意。

秦岚衣平静道:“在下……只是为报其昔日恩情。”师明佑嗤了声,“恩情,何等恩情也要管起他的儿子。”

难怪,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