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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收回话。

也对,她师父单方面对人医术看不过眼。

可师父你的医术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指不定还抵不过那位曾被公认的白神医,这话自是埋在心里。

“你在中域真见到那位了?”

妇人语气轻飘。

花仙凤回忆起来,依旧很发愁:“可不是嘛,谁知道我就去见个朋友,还被迫演了个戏,演完了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师父,你说……应该没问题吧。”

“你回来做什么?怎么不跑远点,省的连累到我。”

妇人翻了个白眼。

花仙凤:“……”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也别心里嘀咕我,早些年其他们邪道门派里哪有我这种收徒弟的,手把手教不说,还护着你到了成年。”

“要不是……我早把你丢乱葬岗了。”

妇人停顿半刻,补道。

花仙凤小声道:“师父,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了。”

才怪啊,哪家的徒弟动不动丢蛇窟里历练啊。

“你知道就好。”

妇人有些得意,忽得树上传来个慵懒,随性声音,“一别经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糖葫芦。”

妇人吓得手指一抖。

“你有那么怕我吗?”

“我从前也没把你怎么样过?按道理来说,我们不仅是旧相识,还是经常来往的老朋友啊。”

慵懒的声音笑了下。

妇人:“……”

过来扒拉她的毒药的老朋友,把她用作抬轿子的旧相识。

花仙凤抬头一看,只见这颗树上竟是坐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人,微风轻拂,只见那唇角轻轻扬起的笑意。

她有些出神,她见过不少美人。

可未曾有过这般凤仪出尘之人,不过一颦一笑间总让人不知神思何处。

妇人拍了拍徒弟脸。

花仙凤回过神来,莫名有些羞涩,不禁躲在她身后。

妇人气的脸色微白。

这个祸害。

她……她当初不就是看中这张脸皮,出口调戏了下,随后就着了对方的道,硬生生的当了一年的抬轿人,别提多丢脸了。

“用什么真面目,是想南疆来场动乱吗?”

这话自是花玉倾默默腹诽。

树上的白衣人只幽幽笑了下,风目微挑,淡淡道:“废话不说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昔年你家那个银叶蝶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花玉倾愕然,“那怎么可能!那可是我花家的不传之秘,你当初不也是拿去用过吗?那可是天底下独一档的疗伤圣物。”

师明佑沉默半响。

“那便只有一个答案了。”

“果真如此吗?”

他近乎喃喃出声,少见的有些微妙难辨的情绪。

对他来说,这本就是不同寻常的。

至少花玉倾望见时心底很是吃惊,她见过许多次这个人,从未在他面上见过这般沉重的神情。

花仙凤小声喊了句“师父”。

花玉倾回神过来,只小心开口问:“真人此行来南疆,是为……”

“你倒见外了。”

“就是没事,我不能来看看你们吗?”

师明佑只伸出手,用丝弦勾了几颗她身旁盆子里洗好的山楂,咬了口道:“这还真是酸的离谱。你要卖给谁吃,你那位白神医?真说起来,你这桩烟缘还是我促成的,若不是我让你去学医术,你怎得遇到这么个如意夫君。”

花玉倾只得干笑。

良久,她才道:“真人也知道,我退隐已久,许久都不过问江湖事了。”

虽不知为何而来,她只清楚能让这位掺和,重出江湖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师明佑轻笑,“你想些什么?我又不是来让你帮我做什么坏事的。你眼底我就是个妥妥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