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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邪僧怎么赢。”

“就我在想,他到底想逮谁回来吗?啊啊啊,彻底疯掉。”

可第五话的收尾处则是真正渲染了南疆的繁盛。

南阳城是南疆中部第一大城,地处中心,四通八达,主路水道连接向下一路而去的港口,向北的大道则通往西域。

夏日繁盛时节,接天莲叶无穷。

这时节本就流行泛舟,南疆水路繁盛,支流众多,因而附近最大的湖里早已聚集了不少人踏舟游玩。

可这并非普通的行舟赏乐。

只因,这是美人榜第六的应莺莺现身的宴会,加之隐杀门的掌门之子亦在此地,这段湖水水域早已被打了招呼。

湖中独独几艘宽敞,高大,华丽的船只徐徐划过,席面上众人饮酒作乐,吟诗唱和。

舞女随乐而动。

那轻纱布幔后隐隐有个美丽女子。

萧羽然在喝酒。

他独自坐在一席,周围人见他神色也都不打扰。他身边人,谁不知道这位公子近来因这桩婚事很是烦躁。

就连这次,怕也是被其父逼来的。

无论如何,天媚宗同隐杀门的交好已是板上钉钉,不容两位小儿女回转。

高大船内,并不平静。

船舱的甲板上载歌载舞,欢声笑语,不少弟子寻酒作乐。

船内的女子只幽幽望着,眸中神采难言。

她长相明艳夺人,生的一副魅惑之资。那双极长极魅的眼睛,像只狐狸一样,卷翘的睫毛扑闪间似将满腔的真心都付出给了你。

“我听说……那位来了。”

身旁是她的密友柳若情,这南阳城里以一手天下难寻的琵琶扬名的柳大家。

女子道:“你说谁?”

柳若情着男装,生的清秀,修饰后倒像个文弱书生。她推了人一把,笑道,“除了你那位冤家外,还能有谁?”

应莺莺少见一呆。

“他来了,指不定这场婚事就没戏了。”

“你觉得可能吗?”

应莺莺恢复冷静道。

柳若情调笑了句,“怎么不可能,我们莺莺师姐生的这般美丽,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爱的,男人嘛就爱吃回头草。”

应莺莺嗤了一声。

“你忘了,这世上还有不爱女人的男人。”

柳若情:“……”

论嘴皮功夫,她自认为是真比不过这位师姐。

柳若情只得无奈叹息,“……倒也是。”

应莺莺难得兴起,多说了几句,“他就算来,肯定也不是为我而来。昔年,他就说过他此生中只爱一人。”

“倒是个痴情人。”柳若情有些畅想。

“就一分情丝,我只要一分,他都不给,导致我当年功法只能通通作废,转修其他。”

说到这个,应莺莺怨念深重。

柳若情:“……”

同为宗门弟子,她实在理解这位师姐。

天媚宗有一路功法是以情入情,而后脱情,然而这位师姐出师不利,情都没入,何谈脱情,硬生生浪费不少年岁。

“我看萧羽然并非不行。”

“……他满腔情丝挂在那位行踪无迹的妙音仙子身上。”

应莺莺硬生生呸了句。

柳若情:“……”师姐这情路(修炼之路)着实坎坷。

“要我看,你信吗?我们这南域有真正纤尘不染,心慕正道之人?她名声那般好,名气那般大,总有些推手在后。”

“昔年,师尊为我之事,都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应莺莺论道此处,倒是丝毫不忌讳。

柳若情轻轻叹,“师姐此话有理。”

应莺莺挑起那双狐媚眼,幽幽望向窗外,直教人神魂授予,不知身在何处。

“只是不知道是一朵真的柔弱白莲,还是修炼千年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