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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终是忍不住把那破布丢了,然后他就大叫了一声。

“艹。”

“这是神经病吧,还好我没有在那里打开。”

三人颇有点大眼瞪小眼看着眼前的刀。

无疑,这是一把令人心神目眩的刀,刀身古朴厚重,刀锋却极利。这把刀美的如同一朵极艳的花儿。

“他竟然用这刀去剥皮。”

“……的确,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叶凭都忍不住开口。

吴霸天骂了句,“要不我当时没打开这破布,不然我们哪里还出的来。”

凌不凡道:“此刀,万金难求。”

三人决心将刀好好保管,用不起眼的布重新包裹了起来,然后重新上路。

途中,依旧不少交流。

“叶兄,你以前曾住过南阳城吧。”凌不凡很确信问。

“……是。”

“他满肚子坏水,有好多秘密,就是不同人说。”

叶凭摇头,道:“不过小时,同师友暂居南阳,已有许久未曾回去过了。”

“我是个孤儿。”

“打小儿被我师父养大,和师兄师弟们一块儿学医,行医,自出了家门已有五年了,真是很久未曾回去了。”

“你那口音我听得甚是熟悉。”

凌不凡开口道来。

吴霸天轻轻咦了声,笑嘻嘻道:“我就和你不同了,我有爹无娘,照着我爹那话意思,我和我娘无缘无分。”

叶凭叹了口气,不出声了。

三人一路闲谈,穿过林道,说些武林趣事,偶有些病人事迹,倒也不觉得无聊。

忽得,一个东西甩了下来。

吴霸天转头,嘶嘶一声,背后缠着个冰凉凉的软体,他看着吐着舌尖的尖牙,吓得直接晕倒在地。

叶凭只听到头顶传来声“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他抬头,这颗顶上有些秃的树里有个红衫人,飞快踱步向下,直接捞起那金灿灿的长条,卷在了手臂上。

“有……蛇,掉下来了。”

凌不凡很淡定补充。

叶凭看向晕倒的人,有点儿无奈。

“元宝,过来……吓到你了吧。”

红衫人低声不断宽慰着手臂上缠着的金灿灿如同金子的蛇,不时抚摸蛇头。

蛇似有所感,缓缓盘了起来。

叶凭:“……”

“咦,好巧,竟是你们。”红衫人将宝贝蛇安顿好,抬眼看来时有些惊讶说。

“好巧。”

叶凭冷静道。

数分钟后,地上的人幽幽转醒时,只听到一段对话。

“我在树上……睡觉啊。”

“不好意思,可能我睡的太沉,太香了,没注意到我的元宝有点饿了。”

“我的刀?”

“背着它太重,你们先帮我看会。”

“……”

高手还怕重吗?

叶凭实在是没法形容,可他也不开口。面前这位刀客,看似有些大条不羁,可……他能感受那股气势。

吴霸天醒来时,很是阵痛。

他没被毒死,而是被吓晕,不要太离谱。

“你姓吴,叫霸天?”

“你爹怎么想的,这名字真土哈哈哈哈哈哈。”红衫刀客拿着一个大布袋,边将他的宝贝蛇装起,边止不住笑意道。

吴霸天:“……”

“不过,我以前名字也土的很。”

“我从前姓罗,叫罗一刀。”红衫刀客说的很坦荡,“我说我要每次只用一刀,去打败我的对手。”

“……”

“然后,就被狠狠嘲笑了一顿。”

“他说我倒不如一刀杀了自己,这就一了百了,万事都不用管,最是轻松了。”

叶凭:“……”

“后来我就改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