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瘦了。
“皇上不愿意原谅臣妾,怀疑臣妾的真心,臣妾离去便是,往后臣妾不会再来找皇上。”
康熙没有阻拦她。
“皇上……”
康熙依旧没说话,将沾到眼泪鼻涕的寝衣脱掉,坐到床沿边,看着离他几步远的徐氏,她没有离去,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十分委屈的样子。
“过来。”
徐氏飞奔一样扑到他怀里。
“不许把泪水沾到朕身上。”
徐氏憋住眼泪,变成抽噎,后又抽身,去地上捡回她的手帕擦泪,窝在他怀里继续哭,不敢完全靠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生怕他推开她,擦好眼泪后,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撅起嘴。
康熙犹豫片刻还是吻上去,吞没她的所有话语,勾着她的舌头。
这个吻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炭火,温得刚刚好。
吻完后,徐氏说了一句话。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康熙的心莫名被熨帖地一下,这会又无恐了,他轻声问:“谁是被偏爱的?”
“我,是我,我是皇上偏爱的,我刚才知道了,皇上不会杀我,不会让我受伤,我往后哪怕是生着大病,只要皇上要见我,我也要爬着来见皇上,绝对不会躲着皇上,我再也不惹皇上生气,皇上,我一时糊涂,胆小怕事,脑子蠢笨,一叶障目,还请皇上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的真心留待查验,睡吧,朕累了。”
“不……不做吗?”
“做什么?”
“就……就那个啊。”
徐氏有些扭捏,康熙摸了摸她的脸,“徐香宁,不要以色待朕,朕要你的真心。”
“我的真心已经在皇上那了。”
“睡吧。”
徐香宁知道这会提起春喜肯定是作死,她主动把床帐从金钩上放下来,乖巧地上了床,帐内漆黑一片,她眼睛都哭肿,嗓子也有些干哑,无法入睡,回想刚才与皇上的话,她起身想悄悄越过皇上下床。
“干什么?”
“皇上,我口渴。”
“若兰……”
过一会儿,有人给她拿了一杯水透过床帐伸进来,微微透进来一点光,徐香宁喝了一杯还想喝,让若兰再倒一杯,喝完后觉得嗓子舒服许多才重新躺下,原本还不想贴着皇上,躺下后还是慢慢挪,贴着皇上,把皇上的手拿过来放在她腰上。
“不热吗?”
“我不热,皇上觉得热吗?”
两座冰山放在床外面,皇上的寝殿凉快得很,没得到回复的徐香宁心很慌,她刚刚细想了一下,皇上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说辞,他肯定还认为她是为救春喜而来。
“皇上,要不你躺着不动,我来伺候你怎么样?”
“安分点。”
“皇上,你不跟我发生关系,我怕我一晚上都睡不着,想着皇上肯定是厌烦我了,皇上,我其实很喜欢跟你在一起,我喜欢皇上亲我吻我。”
“喜欢还躲朕,逃避侍寝?你数数日子,你有多久没侍寝了?”
徐香宁回想了一下,从去年九月,她突然流产,坐月子恢复身子用了两个月,后又发生瑞常在的事,她大病一场,加上皇上出巡塞外两个月,出巡回来后,她还是生病,这一病病了快两个月,她的病好了之后绿头牌就挂上去了,可皇上再也没有召她侍寝,要说她是躲着皇上,逃避侍寝一年也不对,因为从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