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有所遮掩,我要治你的罪。”
“益母草、赤芍、川芎这三味药是活血化瘀通经之药材,万万不能放在安胎药之中,轻则致使怀孕之人小产,重则致人不孕,娘娘,是谁向你开的药方?”
通贵人几乎是一惊,急急忙忙,手颤颤巍巍把另一个药方拿出来给林太医查看,“那这可是安胎药的药方?”
林太医细看之后说这才是安胎药的药方。
“你没有说谎?你敢对天发誓?”
“微臣没有说谎。”
通贵人震惊,只觉得手脚冰凉,后背窜起一层冷汗,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自从怀孕以来持续出血,活血化瘀通经的药材被她当成安胎药服下,曾太医害她不浅,枉她把那旧药方当成宝物珍藏起来,指着有一天能再次用上,没成想是曾太医要害她,她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太医,若是小主已经服用三个月有余呢,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太医你快看看我家小主现在的身体状况,小阿哥在肚中可还好?”
拂云的话提醒了通贵人,她忙忙看向林太医,“快帮我看看,快快,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林太医替通贵人把脉,又问通贵人自怀孕以来的症状,甚至隔着衣裳上手摸了摸通贵人的肚子,神情更为难犹豫了。
“孩子保不住?”
“娘娘此胎怕是艰难,那药小主服用三月有余,孩子哪怕是生下来,怕是也不能成活,那些药在小主体内积少成多,怕是已经伤及肚中的胎儿。”
“那该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林太医,你要抱住我肚中的胎儿!林太医,我求求你啦,救救小阿哥。”
情绪激动的通贵人抓住林太医的手臂摇晃,急得眼眶泛红。
“娘娘,你肚中胎儿还在,但可能早产,生时也会艰难,目前微臣只能给娘娘开安胎药,其它的只能听天命。”
听天命?她的孩子在她肚中好好的就要听天命,早产,她先前便早产了一回,又来第二回 ,老天对她如此残忍,通贵人情绪崩溃,两眼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屋内漆黑。
“小主,你醒了,吓坏奴婢了。”
“几时了?”
“刚刚过未时,娘娘,喝点水吧。”
刚刚过未时,天就黑了,冬日的天黑得真早,通贵人让拂朵把烛火点上,喝了点水从床上坐起来,林太医的话让她一时接受不了,可又能怎么样,如林太医所说,那药,她喝了三个月,每天两碗,怕是早就伤及她肚中胎儿。
曾太医!该死的曾太医,她恨不得把曾太医扒出来挫骨扬灰,竟然是曾太医要害她,不对,曾太医必定不是幕后之人,她入宫十二年,到第二年才陆陆续续有宠,不过从来没怀上子嗣,到第三年,她开始着急了,寻了曾太医给她开调养身子的药方,到第五年怀上,怀上后小产,到第六年,她已经没什么恩宠了。
皇上前段时间才重新召她侍寝,她才有幸怀上子嗣,下次皇上召她侍寝已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听说过了十五,户部与内务府开始着手八旗选秀,三年一次的大选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