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算了,无所谓你,想坐牢就去坐牢吧。”徐志怀弹了弹烟灰,随之要往门外走。 苏青瑶并没有力气追。 她瘫坐在地,手臂搭在濡湿的稻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觉得自己真有可能死在今晚。 男人几步行到门关,出了门,又止步。 门外昏暗的煤油灯光刻刀般将他的身影裁下。 他冷冷一笑,自嘲且轻蔑地开口:“苏青瑶,你我夫妻四载,原是我误你青春。” 说罢,扔了残存的烟蒂,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