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两眼,又转向月式微。
停了会她才出声:“罢了,多说无益,跟紧我。”
叶挽卿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消失在了夜色里朝太夜皇宫去。
玄溪断后。
……
太夜皇宫在郢都中心,三人没用法术差不多半柱香才到宫外。
皇宫占地极大,高墙巍峨,将里面的景象隔绝,寻常人站在墙根下连当晚的月亮都看不见,当真称得上深宫二字。
她们到的是偏门,相对人少,方便越墙。
好歹不是寻常普通人,这样的墙面根本拦不住在场三人,三两下的功夫便越墙而入,一点风声没留下。
宫墙里安静,没半点人声,只有时不时巡逻的官兵走过带起铠甲的磨损声和微弱火光。
穿过层层宫墙往里,灯火逐渐多了起来,各种红漆穿廊上都点着精致的点画灯笼,时不时还有些穿着鹅黄色裙衫的宫女穿梭其中。
碧瓦朱甍,富丽堂皇。
三人穿着暗服只敢在灯光较少的房顶行走。
他们此行需要到皇宫中的撰史阁找到当年太夜女君出生时的具体记载,帝星之事可大可小,若有相伴而生的物件必会一并载在太夜史册中。
这也会为其省去大部分麻烦。
至于这个撰史阁在哪儿只有来过这的玄溪知道。
“四叔,你真知道这撰史阁在哪么?”月式微跟在身后忍不住问他。
按他所说,他最近一次来太夜也是千年前了,整整一千年足以更迭人间十余代人,他还记不记得清真的难说。
“怎么,月儿不信我?”玄溪回头轻笑:“我虽很久没来了但那个地方我记忆犹新,足足千年都不曾忘。”
他去过的地方太多,能记得却很少,能记得清楚的更是凤毛麟角,这一处不起眼的撰史阁能被他念在心里这么多年恐怕不简单。
“到了。”
玄溪轻喊了声便摸下了房顶,月式微和叶挽卿紧跟其后。
不曾想二人脚一沾地抬头就见玄溪手上扼着一个人的脖颈,整个身子被提到了空中,脸色胀的紫红,那双修长的手指仿佛要掐进肉里。
看着不大,是个十六七岁的宫女。
“我刚下来一转角迎面碰上了她,刚才还想喊还好我及时扼住了她的脖子,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玄溪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眼神漆黑盯着她的脸空洞洞的,仿佛在欣赏一个玩/物。
那女孩子被折磨的脚胡乱蹬,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沙哑声音,眼珠子红而大像要把眼眶撑破了似的,生怕下一刻就弹出来崩到脸上。
叶挽卿从没见过玄溪杀人,她本以为泷祝那头老龙杀人已经算恐怖的了,万万没想到一向还算面善的玄溪手段才是真的残忍。
他明明可以一下拧断那个女孩子的脖子给个痛快,但是他却捏着脆弱的脖颈仿佛在笑……
“怎么样?要不要杀了她?”
他这次不是在问月式微,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叶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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