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帮她藏起的,不过之前是三长老,现在是四长老。
玄溪施法很快,手掌的法力源源不断,不出一会便将她的粉色龙角化去,看不出一点破绽。
临了还喊了叶挽卿来,叫她帮忙看看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藏好。
叶挽卿比月式微稍挨,她抬眸目光很自然的便落到对方的粉唇上,近在咫尺。
“你看什么?”
月式微开口说话,呵气如兰却惊的叶挽卿一身冷汗。
闷声答:“没什么。”
她移开目光只略了一遍月式微的额头便躲开了,忙说:“很好,藏的很好。”
确实很好,一点破绽都没有。
玄溪手上没了扇子,手也自然的背到了身后,轻轻点了点头此刻看起来颇有一种长辈风度。
“既然没事,我便告辞,月儿好好休息。”
转身迈了几步忽然又折了回来:“欸,不对。”
“怎么了?”
玄溪左手指了指隔壁,道:“方才我过来的时候,好像依稀在蛇妖的房里闻到了人的味道,不知怎么回事?”
他边说目光边朝在场两人身上滚过来,温和却又充满压迫感叫人不敢撒谎。
叶挽卿一怔,讷讷的看向月式微。
月式微将其往身后拢了拢也没打算瞒着:“三叔与五叔对挽卿一直颇有敌意,她独自住一间屋子我不放心。”
“她房里的人味是我方才在楼下遇见的一位女子,她有急用便腾给她用了。”
玄溪听完只抿了口茶笑了笑,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也并未发表任何言语,只是站起身拍了拍月式微的肩膀。
“我知道了,月儿早些休息。”
然后转身离去。
话简单,事也简单,叶挽卿却心惊肉跳久久没缓过神,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
玄溪出了门,走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停了停然后略了过去没进门,而是抬腿去了隔壁的隔壁泷祝的房间,正好碰到苍墨也在便一并告知了他们。
苍墨听了苦大仇深似的不发一言,倒是泷祝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反问他:“当真?”
“自然当真。”
“荒唐!”泷祝脸色遽然一变:“那房里只有一张床,如何容得了两个人!”
他看向玄溪,对方面色沉稳波澜不惊,就像在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泷祝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荒唐!实在荒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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