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来了,慕挽辞面不改色朝她招了招手。
“这是在做什么?”没等她开口,江肆坐下便问。
“蓝军医要审问萧孤,我便随着来看看…”
“那为何现在是在对萧…萧琴?”
慕挽辞听到她萧琴的名字嘴里含笑,却在说话的时候异常冰冷:“对,萧琴。”
“蓝军医对萧孤感兴趣,可我却对萧琴感兴趣,我想让她帮我看看,为何她的信香会是如此,还有…为何那么大胆。”
“就连本宫的乾君,她都想要惦记。”
慕挽辞说完便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盯着正在被提取信香的萧琴,她的叫声极大,慕挽辞却看的津津有味。
这下江肆后颈的疼更明显了。
没来由想起了,原主被刺穿腺体的那次疼。
她慌乱的捂住后颈,下意识的便坐的慕挽辞远了一些。
“为何躲远?”
“不习惯我这个样子吗?”慕挽辞噙着笑问她,江肆却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她倒是不觉得慕挽辞如何,只是昨夜温情她还记得,这般的慕挽辞让她…
算了,这份温情怕是只有她还记得。
“无事,只是后颈有些疼。”
江肆想来想去,就把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告诉了她。
慕挽辞倒是一怔,没想到她会把话说的这般直白,脸颊微红,挪起身去看她的后颈。
确实该是疼的,慕挽辞只看一眼便知道红肿的很,她张了张嘴没话找话似的说道:“很疼吧?”
江肆忍住想要翻个白眼的冲动,视线放在慕挽辞的后颈上问她:“你说呢?”
慕挽辞也该是疼的,只是她没有慕挽辞咬的很。
昨夜的慕挽辞…有些失控。
江肆是调侃的埋怨两句,慕挽辞却当真的以为她不高兴了,榻也不坐了,站起身拉着她的手便往外面走。
她不管身后的叫声,也不管蓝韶看到二人走远不解的表情,只顾着跟慕挽辞走——
她们没回船上,而是去了马车里。
因为雨露期的特殊,慕挽辞总是会带着各种的药物,这次也不例外,她让江肆背身对着她,而后把衣襟扯了下来。
清凉的膏药涂抹上的时候江肆觉得十分舒服,只是不好涂抹太多,便转过身给慕挽辞涂抹。
慕挽辞没有她那般厉害,便想拒绝,可看到江肆关切的眼神,还是松动了。
撩开头发露出后颈,咬着唇说:“涂抹一些就好。”
“好。”江肆笑着应下,果然也没涂抹多少便收了手。
可慕挽辞却觉得自己不对劲起来。
闭塞的空间内,她感受到的除了江肆的琥珀信香再无其他,那膏药对她来说完全没有用处不说,甚至还觉得火辣辣的。
而且逐渐走向全身,哪里都是燥郁难耐的。
让她十分难受。
“你怎么了?”察觉到慕挽辞的不对劲,江肆着急的问她。
更因为是背着身,江肆还想要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而她一用力慕挽辞几乎是摔倒在她的怀里。
双手下意识的便环住了她的脖颈。
温热封唇,江肆把眼睛睁大了些,震惊于慕挽辞的大胆。
如今可是在外面,在马车上…
而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