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明显,江肆吃的并不多,可她若是说一句假话,南宫媗也是爱听的。
南凉流域的特产鱼确实肉质鲜嫩,不过南宫媗的手艺…也着实难说。
“还…挺好吃的。”信口胡来的说话江肆做不到自然,所以说出的话有些勉强。
她本觉得如此明显了,南宫媗不说生气也绝对不能再有什么举动,谁曾想她居然娇笑着说:“你既爱吃,那我便每日为你烤…”
“咳咳咳…咳咳…”南宫骁着实看不下去,猛的咳嗽了几声,闭着眼捂住胸口…
他是故意的,南宫媗自然看的出来,有些不悦的抿着唇赶人:“兄长,你怎么了?若是不适不如回马车上休息。”
“不必,只是喝水呛到了。”南宫骁婉拒道,南宫媗自然不会多说。
而这一打岔,江肆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烤鱼,站起身来。
“江肆,你要作何去?”
“累了,想回马车休息一下。”江肆干脆的说道,便迈着步子往马车上走。
她自然不是真累,而且看到慕挽辞在马车旁架起了火锅。
此番乘坐的马车是慕挽辞从侯府出来时的那架马车,空间大不说,还专门带有冰鉴,里面的食材丰富,故而慕挽辞可以席地吃铜火锅。
“可是烤鱼不好吃,侯爷怎的回来了?”慕挽辞只关心锅里的肉菜,目不斜视的问江肆。
自那日被质问后,慕挽辞一直如此,对待江肆不似之前那般肆无忌惮,张口闭口又全是侯爷。
江肆心里也十分的不痛快,那日没问出准确答案慕挽辞便开始对她不冷不热起来。
她坐在地上,诚实的说:“不好吃,还是想吃铜火锅。”
慕挽辞不管她,自顾自的下着肉,江肆想吃便吃。
反正食材多是从嘉靖侯府带来了,冰鉴谁能保存,可若是再不吃也要变味。
太过新鲜的她也不想吃,便多给江肆夹了几筷子:“多吃些。”
江肆的碗里本就不少,慕挽辞又给她夹了许多,她顿住看向慕挽辞的碗里,见那里压根就没几块肉,闷着声说:“你自己吃。”
“妾为侯爷布菜,是最自然不过的。”
“我…你…”江肆支吾两声,又瞥着眉看她,相比她的不知所谓,慕挽辞倒是淡然许多,脸上还噙着笑,不停的往她这里的夹着肉。
她在想,是不是那日她过分了?
慕挽辞回答了,只是含糊的:“到了南凉你便会知道。”
她心存疑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慕挽辞,只以为是她的推辞,当晚便沉默了许多。
出发之后,却是慕挽辞变的寡言,除了必要客套再无闲话,称呼也从‘你’又变回了侯爷。
江肆也被迫跟她变了回来。
“公主,这两日奔波,你该多吃些。”
“无妨,妾坐在马车之上,倒不疲乏,不比侯爷偶尔还要外出骑马。”
慕挽辞的话意有所指,江肆听了竟然还有些心虚,倒是奇怪…
她自认为两人如此并非她一个人的原因,为何会这般?
铜火锅第一次不咸不淡的吃着,江肆心中纳闷,便更加的沉默。
之后的路程一直到南凉王府也皆是如此。
南凉王亲自接见,江肆与慕挽辞再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