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更注重的自然是双方的利益,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可说到底,也是要看长公主殿下的。”对待慕挽辞,江肆没必要掖着藏着。
因为没用。
“特使不日便到了,长公主可有什么要嘱托臣的?”江肆盯着她的眼睛看,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似无害,实际是看慕挽辞能不能再一次与她说实话。
可是慕挽辞没说话。
江肆笑容更大了些,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低头低着慕挽辞的额头。
那日夜晚的话再次被她提起。
“臣想知道的事情,长公主何时能说与臣听?”
“江肆,本宫之前倒未觉得,你是如此多疑之人。”
这话问的江肆猛的一惊。
心想着,从前的她…确实不是多疑的人,她会把许多事情摆在明处,若是被人看到也无妨,看到旁人掖着藏着也不会过多询问。
但慕挽辞却总让她觉得与旁人不同。
许多事情像是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对‘阿越’很是在意,非常想要知道是什么人。
由此,她对待慕挽辞的怀疑之心无限放大,不算将来有一日对待慕泽晟的倒戈,只是单纯的想要窥探到慕挽辞的内心。
“罢了,公主说不知道,那便是不知道吧。”
她让自己不在计较此事,平常心的对待慕挽辞。
没差几步路便要到达南院,江肆也不再向前。
“明日起便要准备迎接特使之事,臣先告退了。”
江肆说走就走,慕挽辞也并未挽留——
年关将至,北境军务减少,迎接特使之事安排后,江肆乐的清闲,除了在府中用餐,就是在街上搜罗各式各样的好玩意儿回来。
府里最闲的人除了她,再有一个就是蓝韶了,之前每日还会忙碌着研制解药,现下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江肆便有时和她一块出侯府去逛逛,蓝韶完全变成了搬运工。
江肆对过年热情从前世到现在就没改变过,忙碌起来的时候什么烦恼都想不起来,甚至有好玩放到慕挽辞的面前。
她若平淡也无妨,江肆会找蓝韶一块玩。
这一日她与蓝韶刚刚买完灯笼和,就见苏洵在书房门口等她。
江肆把灯笼递给刘金,与苏洵蓝韶一块进入书房。
近日,侯府里的人总是能够看到江肆脸上挂着笑容,江肆的忙碌程度,比府中的采买还要过分
甚至近日除了晨练之外,整日里皆是拉着她买东买西,情绪十分高涨。
所以报告完军务时,面对总是一脸笑意的江肆,苏洵浑身不自在,僵硬的报告了一半的军务。
江肆听的起劲儿,见她停下便问:“为何停下了?”
她手上还拿着在街上买的冬枣,一颗颗往嘴里放。
被苏洵盯着看,江肆颇有些不自在,沉默半响对苏洵说:“无事报告了?”
“有,朝廷特使已进入北境,此刻便在驿站等待侯爷召见。”
“还有叶婵寄过来的书信。”
听闻这些江肆才停下手,不再往嘴里冬枣,之后便让苏洵把信递给她,一边拆信一边说:“来便来了,让他们等一等再说,府中还没布置好呢。”
“况且,参加后日的冰上击鞠比赛,还需要多加练习才行。”江肆把一手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