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瓷后颈一痛,眼前顿黑,倾时晕了过去。
道空不放心,还要砍伤一记手刀,听后面男人沉声,“再来就把人打醒了。”
道空道:“下回这种事还是你来吧,你得罪多了,也不差这一两回。”
他边念叨罪过,边拿出面纱遮到柳素瓷脸上。事毕,才呼出一口气。
徐州城虽是富庶,倒底不是京都,盘查并不严苛。
过了城门,并未在主街停留,霍钊在前引马,去了城西的一处客舍。
周围僻静,楼下只有一处卖着羊肉杂汤的铺子,客舍规制不大,二楼雅间,因是躲在城深处,往日来往地人不多。
赶路风尘仆仆,正是疲乏之际。张贺付了银钱,要了三间上房,另歇晌的饭食。
道空肩头扛着柳素瓷,本是弱不禁风的体质,走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小七看不过,把人接过来,道空拿扇子虚虚点他,“还是七儿有眼力。”
到屋门前,芸娘扶住了柳素瓷进屋,其余人各自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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