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不过是恰巧想起一件往事,想找三两师弟解个惑罢了。”
三两并不信他:“解什么惑?”
“我曾听闻三两师弟未入宗门之前,人是在见仙镇长大的。”
鹤厌漫不经心道:“这见仙镇灭镇惨案闹的沸沸扬扬的那几日,三两师弟刚从山下归来便被带进了执法堂……”
三两蓦地暴起,拽住了鹤厌领口,怒道:“你在怀疑我什么!?“
这一声低喝宛如摁下了暂停键,引来了无数或惊讶或好奇或奇怪的目光。
宁喻吃完一串糖葫芦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匆忙挤过来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三两闻声一把推开鹤厌,恼道:“要问去问鹤师兄!你去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我就直说,净在背地里做些令人恶心的把戏!活该整个宗门都讨厌他!”
扔下这句话,三两丢下两人愤然离去。
“欸——”
宁喻目光追出去几秒,见三两毫无回头的意思,只得不解的扭头看向了鹤厌:“什么情况?”
周围见没热闹可看了,当下散的散走的走。
鹤厌掸着领口道:“你不是都看到了么?何必多此一问。”
宁喻一头雾水:“我是看到了。可我只看到他对你动手,别的一概不知啊。”
“我走前面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一会不见就动粗了?”
鹤厌嗤笑一声:“你在装傻?”
“?”
宁喻:“我装什么傻???”
“你在说什么屁屁话?”
鹤厌面上最后的一丝笑意也没了:“行啊,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
漆黑的眼珠暗沉沉的一片,不见任何光亮。
他一字一顿道:“我看不起他。如你方才所闻,我做的恶心把戏不小心叫他知道了,所以他很生气。”
“毕竟谁让我就是那么一个坏那么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恶心东西。”
鹤厌扯扯嘴角,语气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可以了么?”
宁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鹤厌看到他这副假装无辜茫然的神情就恶心:“可以了就快滚,赶快去追你那见不得你丁点不好的好师弟。”
装什么善解人意,什么一副信他的可笑样子?
还不是和那群人一模一样,见他收敛退让就立马原形毕露得寸进尺,令人恶心!
他心中阴郁。
几乎是立刻抬脚想要离开,便听到宁喻迟疑开口:“我刚才是在问你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在问三两发生了什么吧?”
鹤厌皱眉烦躁道:“你在说什么?”
宁喻:“我说我刚才是不是在问你发生了什么?”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自己的问题,没找到什么毛病,立马理直气壮道:
“对啊,我刚才就是在问你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三两说过的话再搬出来对着我添油加醋的重复一遍!”
鹤厌头一次冒出了一个问号。
“?”
“你究竟在自说自话些什么?”
宁喻不可思议道:“什么叫做我在自说自话?我不是在问你发生了什么吗?”
“三两说你看不起他,这个我知道了。那你呢?”
“你没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啊?”
鹤厌神情奇异,语调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你在问我是什么原因?”
宁喻肯定道:“是啊!这难道不是应该的?谁听告状只听一面之词啊,当然要两个人的都听听了!”
大概是他表露出来的神态太过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到竟然没有端歪一碗水,让鹤厌一瞬间说不出话的同时,跟着怔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那么说。
也是第一次没有被人一棒子打死,甚至还被追问着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