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鹤厌面色苍白,唇边噙着几分阴冷笑意道:“比如现在,我就可以掐死你,让你变成一具安安静静的尸体。”
宁喻淡定道:“我要是你,我就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根据这几日的观察试探,再加上原剧情的参考,他并不觉得鹤厌真的会对他痛下杀手。
说白了就是面冷心软,只会嘴上逞些狠话,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拿捏。
所以心灰意冷下第一想法是去寻死也不愿意选择报复。
不过这也说不准。
一个人万念俱灰下可能也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所以还是要哄。
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他放松的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神态自若的仿佛不是被对方拿捏住了命脉般,诚恳至极的为人着想道:“毕竟一个受宗门宠爱的弟子,用处到底有多大根本用不着我说。何况这个弟子还与你统一战线,可遇不可求。”
鹤厌并不顺他的意:“那又如何?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这个地步。”
他俯身贴近宁喻,轻声道:“要问我在这宗门数十年间,最恨的一个人是谁,那必然是你,宁喻。”
恨到什么地步呢?
恨到鹤厌巴不得宁喻快点去死,早点去死,最好宗门再不留宁喻半点存在的痕迹。
让他再不会蒙在“宁喻”的阴影下,处处避他,躲他,隐忍他。
凭什么他所有的一切都要为宁喻让步?
就连他兢兢业业的修炼,到头来也要为宁喻藏拙,就因为宁喻那可笑蠢笨的天资堪堪是练气!
以前一心为报答妄虚仙尊和宗门的收留之恩,鹤厌杜绝了心中的羡慕和妒忌,让自己尽忠职守,恪守老实本分,不去和宁喻争抢也就算了。
如今他都放弃了那些卑微期盼,又何必再自讨苦吃,谦卑忍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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