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本身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宁喻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我现在和您说的不是修炼的事情,是说抓邪祟的事情啊。如若按照师尊说的这个样子,那宗门其他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大有达不到师尊标准的人在…为什么他们可以下山历练?我却不可以?”
“他们的修为有的甚至还只是练气。”
虚海道却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没必要同他们比较,我是在为你着想。”
“……”
离大谱!
宁喻简直无从吐槽。
还着想?着想个屁啊着想!
他就没见过谁着想是直接从源头掐断、通过限制人身行动着想的!
真要担心他会受伤害,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在他下山的时候,多给他几个法宝护身,减少可能吗?
总不能望雪峰那么大,妄虚仙尊连个像模像样的护身法器都没有吧!
他怀疑虚海道根本说不通,这一番歪理。那强烈控制欲。这不行,那不行,一旦意见有分歧,他妈必须要听他说的!
宁喻问:“若我执意要下山抓邪祟呢?”
“您要如何?是要再把我丢进殿里关禁闭,一直关到我什么时候再不想下山了为止吗?”
即便宁喻有意收敛,可仍是叫人听出几分冲意。
虚海道沉下眉眼:“昨日刚因鹤厌闹过不快,你如今又要为这种小事和我起争执?”
“我无意和师尊争吵。”
宁喻说:“我只是想问师尊,我想和执法堂的师弟一起下山抓邪祟,师尊是否同意?”
虚海道不悦道:“我不同意。”
“好,我知道了。”
宁喻平静道:“那我找师尊要说的事情说完了,我先走了。”
“你是在跟我耍小性子?”
宁喻当听不到,背着虚海道往外走。
虚海道神情不快:“小鱼。”
宁喻: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虚海道语气加重:“宁喻!”
宁喻加快脚步跨出殿门,生怕慢上一步让虚海道抓住关进大殿里。
要死要死。
他动作紧迫的溜出去,几乎是在宁喻前脚踏出去的同时,身后的殿门便被虚海道重重的给甩上了。
砰的一声——宁喻吓得一个激灵。
“……”
要不是担心虚海道在“看着”,宁喻真想转身朝着紧逼的殿门翻上一个白眼送给对方。
大奇葩。
爱咋咋吧。
不让他去他偏要溜过去。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该走的流程也走了,他问心无愧。
宁喻拍拍屁股,毫无负担的离开了。
徒留殿中的虚海道望着他的背影生生捏碎了掌下玉椅。
不听话的东西!
是不是翅膀硬了,就分不清楚谁才是为他好的那个!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也罢,既然他非要自讨苦吃,那他便等着宁喻碰壁后悔。
届时宁喻就会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心在替他考虑!
虚海道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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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喻提心吊胆的等了三天,生怕虚海道突然摆他一道。
中间甚至几度溜到执法堂去看鹤厌,也怕虚海道背着他去折腾鹤厌。
几来几回的,宁喻都跟执法堂的大半师兄套上近乎,称兄道弟了,虚海道那里依旧风平浪静。
宁喻:突然害怕。
“……真铁了心的要和那外峰弟子一起去?”旁边的师兄挤过来碰碰宁喻的肩膀,压低声音道:“我可告诉你,他刚进来没多久,什么都不会呢。”
“就是说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没人愿意和他一起组队?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谁不想干票大的直接转正。”
宁喻回过神。
最先挤过来撞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