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气到说不出来话,哑口了好长时间。
宁喻便安静片刻,盯着鹤厌倦怠的神态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来水牢前,有位叫三两的师弟想要我们帮一个忙。”
鹤厌烦躁的闭上眼,宁喻知道他在听。
“我让他带我来找你,然后答应了他一件事。”宁喻化繁为简,对细节一笔带过,直白道:“他想下山抓邪祟,通过执法堂的转正考核。但是抓邪祟需要三个人,撇除我和他,我们还差一个人。”
宁喻不羞愧道:“我把你推给他了。”
“原先我是想给你时间考虑考虑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宁喻大大方方道:“反正你待着也是想要寻死,还不如和我一起下山看看外面呢。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但眼下你可以有个一到两天的缓冲期。”
“因为这件事我还没有来得及同师尊支会。”他说着话锋一转,大言不惭道:“你也知道师尊有多宠我,我要是想下山拉上你,你就是再不情愿,他绑也会把你给我绑下去。”
“好了,剩下的时间留给你清静。”宁喻拍拍手道:“但这次可别妄想寻死了,因为我会特意多找几个师兄师弟,叫他们不间断的盯着你,让你找不到任何机会。”
鹤厌冷漠以对。
宁喻不在意道:“过两天见。”
温热的体温远去,淌水的声音渐模糊。
牢门打开又关上,随着另一个人的离开,水牢彻底寂静了下来。
冻僵的躯体逐渐回温,鹤厌眼珠动了动,睁开眼。跟着发现断掉的两肢连着后背上的伤口和右臂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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