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打招呼的王俭和另外几个没见过的,王俭看到她时还吃了一惊,问他俩怎么搞到一起了。
荆郁只是让他们滚,该滚哪去滚哪去。
这话说得难听,席英也没了食欲,算算时间,今天的赛程应该结束了,自己无故缺席,班任不知道要等着说什么呢,反正她现在就是滚刀肉,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在乎也不往心里去。
等荆郁送她回到学校已经是七点多了,下车前还递给她一个盒子,说是她的手机太烂了,这个就当他好心施舍给她的。
席英看了一眼盒子又抬头一副探寻似的看着他,荆郁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嘴硬的让她别多想,更别自作多情,只是看她太寒碜了,他心善可怜她。
席英看着语无伦次快要炸毛的二货,感觉再盯一会还不知道能说出什么要积满十万功德的瞎话。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拿,坑他钱是一码事,拿他东西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然身后懊恼的捶着方向盘的声音也一起被她忽略掉。
一个人住四人间真是爽,她一点也没觉得孤独,自由又随便,想几点睡几点睡,想怎么练口语多大声都不怕吵到别人。
如果能这样一个人住到毕业是最好的。
席英哼着歌洗漱完毕,准备再看一会书,她随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有新的消息,划开一看是一条验证信息,备注“陶晏”。
席英盯着这两个字看了一会,觉得其实没有什么,两人又没有深仇大怨,真的算起来他以前还帮过她的,而且那件事,她知道不是他做的,凭她浅薄的识人功力和对陶晏的了解,她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闹掰了,就算心里不情愿,他也不是半路毁约的人。
她叹了口气,通过了。
运动会结束,班内开了一次表彰班会,有批评有表扬,席英自然被划在了批评的那一堆里,不过这次稀奇的是班任批评完,班内竟然一声起哄的都没有,安静如鸡。
毕竟之前她被叫起来回答个问题都会被起哄,各种阴阳怪气。
确实不一样了。
班会结束之前,班任跟班长说一会有新同学来他们班,让他找两个人去后勤搬套桌椅。
又有新转学生?希望这次可别跟她有关,席英看了一眼孙春燕,心里感叹:该说不说这人心态是真的好,哪怕撕破脸了也没找老师调座位,也不知道是想膈应自己还是膈应她。
跟她一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过她俩不是一路人,永远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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