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
说到底, 我还是对监护人有事情瞒着我感到了微妙的不满。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些矛盾。
为什么一定要去窥探五条悟的秘密呢?人与人之间有所保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是亲近的人, 也总要给彼此留出一定的私人空间啊。
就像,其实我也有事瞒着五条悟一样, 关于那个平行世界所经历的一切,至今我都并没有跟他提起过。
虽然如果他再次询问我的话,我确实会毫无保留的一一道出,但是,他没有问,他似乎已经忘掉了一年前的这件事。
五条悟:不,没忘记,在他的小本本上呢,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之后全都要朝修栗酱讨回来哦,以他想要的方式。
几天后,阿笠博士家——
工藤新一死鱼眼:“所以你就来找我了?”找他谈心,难道他是什么妇女之友吗?
我(疑惑脸):你难道不是吗?
工藤新一:不是啊!
我:可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少年侦探,体察他人的情绪不是一门相当重要的课程吗,这样有利于判断案件发展与走向,别告诉我,你看了那么多年的心理学书籍白看了。
工藤新一:没白看,但也跟妇女之友丝毫联系不起来!
我:这话从一个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全是女孩子的少年口中说出来,你会信吗,新一?明明你安慰起小兰园子来还挺顺手的……等等,你是不是都没怎么安慰过我,好偏心,这不公平!
工藤新一:……
因为你根本就不需要人安慰!再说了,当年你牙疼的时候,他明明就安慰过你!
“你的任务呢,你们咒术师不是天天都在跑任务嘛?”说不过少女的工藤新一转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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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的,我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周,滋源在叩扣群八六一七七三三零四欢迎加入下个周,以及下下个周的任务全都搞定了,顺手还清理了学长与学弟的任务,导致现在没有事情做了。”
辅助监督:加班一个周,度假一个月,这种好事下次还可以叫上他!
工藤新一倒是知道,某人要是认真起来的话,办事效率堪称一绝,不仅一绝,而且其方式之绝妙,手段之惊奇,过程之离谱,总能给人留下足够的心理阴影。
知道为什么这段日子黑衣组织的人不敢出来露面吗?
公认的一哥与劳模琴酒,都几乎销声匿迹,放弃东京大部分任务与周转,不随意踏出安全线一步。
而这一切的罪恶之源都是——
工藤新一看向身边从进门开始,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吃他的饼干、零食、小酸奶的某人,全都是她的手笔啊!
不久前,她给向来冷酷的银发杀手与公安,造成了同样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
天知道,当上一秒,琴酒露出专属于反派的阴险笑容,机关枪上好膛,准备给小侦探所在的东京塔来一波扫射,结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