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糖衣实在是太厚太黏牙了,以至于孩子可怜的乳牙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凌晨两点——
白发少年与一双饱含泪意的鸢色双眸对上了,片刻后, 楼上的家入硝子被一通电话call醒,隔壁的夏油杰被翻窗而入的白猫摇了起来。
几分钟后,两个怨气缠身的年轻咒术师来到了五条悟的宿舍,又过了几分钟, 三个经验不足的青少年开始讨论给孩子拔牙的方法。
“找对角度的话, 医用钳子确实可以一秒搞定。”家入硝子思考, “不过钳子在医务室,大半夜的我可懒得去拿。”她示意, 除非你们跑腿。
夏油杰无视了家入硝子的示意, 说道:“我曾经乳牙松动了, 好像是直接上手。”少年回忆着自己的童年, 是男人就要徒手拔后槽牙。
至于五条悟, “我嚼棒棒糖磕掉的。”
所以——
我弱弱的举手,“真的没有去医院看医生的选项吗?” 你们的建议听得我牙更疼了。
“可是,医生不就在修栗眼前吗?”三人坐成等边三角形围绕着中间的小孩, 五条悟伸手指着其中的一个角,“放心, 硝子是专业的。” 专业给人和青蛙做解剖。
家入硝子:补充一下,还有小白鼠和小白兔。
我:
看着小孩眼里的拒绝,家入硝子叹了口气,用手机背部手电筒的光稍稍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口腔。
“牙齿已经松动了,只差一个借力。”少女说。
最后,通过进一步的讨论,米娜桑决定利用现有的工具,延续一个国内外都传承悠久的土方法——
将一根线的两端分别系在门把手和孩子的牙齿上,这样,只需随着开关门的动作,牙齿自然而然就脱落了,嗖的一下,根本不会疼!
而事实也的确so easy,随着宿舍的门被五条悟砰的一声关上,我的牙齿在丝线的拉扯下飞出嘴巴,重重撞击在木门上。
几秒后,众人的手机同时一震,有人在高专总群里大声输出。
庵歌姬:谁这么晚在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庵歌姬继续:绝对是五条悟,西内——!
看来即使处在半梦半醒状态,歌姬姐姐依旧能做出最为准确的判断呢。
第二天——
“真的要扔到楼顶上吗?”站在楼下的我抬头仰望,根据上牙掉了扔床底,下牙掉了扔屋顶的小习俗,我应该把换下来的牙齿抛到楼顶,只不过,教学楼好像有点高。
为什么不是宿舍楼,宿舍楼我就可以扔的很轻松!
在试了两次没成功后,身旁的白发少年接过我手中的牙齿,往上一抛。
随即,小小的白点逐渐在视野里消失了,我扭头看向仍在做眺望状的监护人,“悟哥,我的牙齿好像变成星星飞走了。”
翻译过来就苡橋是,你把我的牙扔没啦。
“没事。”五条悟笑着收回手,又顺便摸了两把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