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是这种事情,能不能成功很难说,就算这样也会惹人垂涎?”
“你失败过吗?”贺新反问。
“我当然失败过。”林薇下意识地回道,她都差点破产。
贺新摇头:“你或许应该去大街上抓个人来问,他们是怎么评价你的,你做的每件事都是神来之笔,与其说你是天才,不如说你是神,他们把你当神一样看,觉得你能无往不利,你看中的项目必然是最好的,最赚钱的,他们比你对你自己更自信,但你又不是无懈可击,奶茶公司的事情,让他们觉得你的果实是可以摘取的。”
林薇愣了愣,贺新说的她之前是略有所感,就是一种直觉,但没想到他会看得这么清楚,他说完,林薇的思路就更清晰了。
也更确定自己的想法,有的人可能真的会坐不住了。
果然,还是要多和老人家聊天,会让人思路开阔。
林薇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会小心的,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抢的,他们早晚会知道自己到底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贺新愣了,随即笑眯眯地拿起茶杯,说:“这话说得有点大,那我就相信你不是自负,而是真有这个魄力。”
林薇看着贺新,老人家打扮得很仔细考究,盘扣规整地系到最上面,一丝不苟的头发,染了黑色,精致的手串和玉石扳指,整个人透着一股严谨的学者气质,让人很有距离感,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带着老人家特有的慈祥。
“贺老……”林薇叫了一声。
贺新朝她看过来。
“内地的情况您有了解吗?”林薇问。
贺新神色一顿,他想林薇大概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了,斟酌了一下,说道:“传回来的消息不多,彻底断联后,管控得更紧了,你不用担心,受你祖母照拂的人颇多,他们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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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静了几秒,说道,“您觉得会影响到香江这里吗?”她看向贺新说道,“如今民众与港英政府积怨颇深,那根弦已经拉得很紧了,随时都有回弹的可能。”
贺新看着林薇,神色微怔。
林薇缓缓说道:“天星小轮的事情不能算是偶发事件,没有涨价总还有别的,大家都过得太苦了,不是被流.氓打,就是被警察欺负,物价飞涨,找不到工作,没日没夜地做着苦工,却没有未来,没有出路,他们急需一个泄口。”
贺新怔然了好一会儿,才轻语道:“难得你还能看见这些。”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平时出入的声色犬马的场合,很难看见民间疾苦,根本接触不到,哪怕是底层出身,但是圈子变了,每天眼中看到的都是名利场,哪里还会记得曾经的落魄。
林薇轻缓了口气,说:“人都是有一个底线的,一旦越过那条线,随时都有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