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绕开宋晔,噔噔噔,快步离开了书房。
随着林薇的离开,宋晔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他将针线包收起来,看着自己修长的指节,细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低低地说道:“要耐心一点。”
……
随着会考的临近,港城的气温越来越高。
这期间,那个叫阿七的球童宣告死亡。
奶茶店里,人们讨论着最近的新闻:“平白遭了这么久的罪,最后还是没救回来,真是衰运。”有人为此感到惋惜。
“要讲衰,衰不过那个沈觉,曾经高高在上第一洋行的话事人,结果毁在一个女人手上,你说多可笑。”
“某错,股权也被强行回购了,人行起衰运,头头碰着黑。”
“你们几个脑壳坏了,沈觉一天牢都没坐,完好无损地被遣送回英国,在你们这里怎么还惨了?要比惨,那个叫阿七的球童的命都没了。”
“你一个女人懂乜嘢,穷人的命不值钱。”
“女人什么都不懂,但女人能把第一洋行的话事人拉下马,现在福升的董事长也是女人,英国女王也是女人,你凭什么看不起女人?”
“你这女人真的好烦,不和你讲,说了你也不懂。”
“某错,你和女仔吵什么,也不怕丢人。”
哗啦——
整个奶茶店都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晚上,林薇就听说孙沐茵把人家桌子掀了。
她怕孙沐茵挨揍,拿着杯子在客厅假装喝水。
“你说,就这个脾气,还要留学呢,这要是出去了,能让人放心吗?”袁玉君倒是没动手,拍着桌子,气得脸色铁青。
孙博然也是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
林薇见状,清咳了一声,借口道,“就是这样才要出去呢,人换个环境反倒成长得更快,我要是不来港城,还搞不出这些事儿呢?人都是在磕磕绊绊下成长,一直在父母身边能搞出什么来?”
袁玉君不赞同:“那能一样吗?她哪有你那个本事啊,一点人情世故不通,去到外面,那不要吃亏?”
“你们就是太保守,我父母当初还不是舍得把我放出来吗?没必要怕这些,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不磕得头破血流哪里知道人生多艰?这叫挫折教育。”
听林薇这么说,孙博然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从结果看老方确实比他会教孩子:“算了,我已经开始给她联系学校了,薇薇能十七岁出来自己闯荡,阿茵也可以,明年就去美国吧,早点出去,早点回来。”
“你们就惯着吧。”袁玉君气闷。
孙沐茵看了她妈一眼,没有说话,挨骂的过程她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就任他们说,一点不像是那个掀桌子的人。
孙博然叹了口气,女儿从小话就不多,挨打也不怎么吭声,好不容易开口,也几乎都是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