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能有很多时间陪她。”陆斯年站起身,慎重地承诺,“但我会竭尽所能护她,爱她。”
他说完,走到谢暖身边,“我不是一个会说很多漂亮话的人,”
他从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这是我这些年的工资卡还有我在B市的房子,卡你随时可以用,房子我平常很少回来,里面已经装修好,你随时可以去。剩下的,只要你想要,我都会努力办到。”
陆母是知道他这个人的,只要说出口的话,就算是拼尽全力,都会做到。
而且那套房子,就连家里人他都不让进,宁愿放在那儿吃灰,这会儿却愿意主动把钥匙交给谢暖,足以可见,他对谢暖的重视。
赵女士看了他许久,最终只说了句,“你最好说到做到。”
老谢见气氛有点僵,开始在那边打圆场,“好了,吃饭,吃饭,这家餐馆我好久没来了。”
谢泽则全程当个旁观者,看似啥都漫不经心,实则在暗暗观察陆斯年,不得不说,他对谢暖是真的挺上心的,从他给谢暖夹的菜上,就可以看出来。
知道谢暖不吃肥肉,他夹给她的每一块,都是挑过的瘦肉。
不管如何,这人除却职业,其他还算凑合。
等吃完饭,老谢和赵女士也不想把气氛搞的太僵,借口说还有事,就告辞回家了。
陆母则拉着谢暖,絮絮叨叨地在那边说话。
谢泽被留了下来,跟陆斯年坐在一块,他对这个妹夫的排斥稍微消退了些,给他斟了杯酒,“喝吗?”
陆斯年婉拒了,“不了,下午还要归队训练。”
谢泽也不勉强,望着那边一见如故的妹妹和陆母,突然问陆斯年,“你和谢暖是怎么认识的?”
说是问,其实更多的是试探。
陆斯年想了想,说:“在酒吧出任务的时候认识的。”
“酒吧?”谢泽转了转手里的高脚杯,“在此之前,没有见过?”
陆斯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地点头,“没有。”
谢泽笑了,“是吗?那真是巧了。”
“为什么这么说?”陆斯年不解。
谢泽抿了口杯中的红酒,仿佛想起往事,朝谢暖的方向努了努嘴,“这丫头,小时候溺过水,是被一个小男子救起来的。据说那小子也在当兵。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这丫头对军人总有一种滤镜,对那人也是念念不忘了好多年。”
“嗯?”
陆斯年觉得他话中有话,想了解更多,谢泽却不愿意讲了。
“都是沉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跟她在一起了,以前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他只不过有点心疼那丫头,这么多年的心意,没人知道罢了。
“律所还有事,我先走了。”
谢泽放下杯子,起身跟谢暖说了声,便离开了。
包厢很快只剩下谢暖和陆斯年母子。
陆母似乎跟谢暖有说不完的话,絮絮叨叨地跟谢暖讲起小时候的事来,说他小时候多么多少调皮,今天这样,明天那样的。
可讲到他成年,她却眼神突然惆怅起来,遗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