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放哪儿了, 后来得了赵女士不太友好的回答后,她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看女儿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赵女士终于憋不住了,靠在谢暖门框上, 懒洋洋地问她:“去多久啊?这收拾的大包小包的,还回来过年不?”
谢暖把堆了满床的衣服一件件叠好, 放进行李箱里, 说:“估计要年后才能回来。 ”
毕竟是除夕晚会,最少也得忙到那时候。
赵女士一听, 直接就跳了起来, “还不回来过年?……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图啥。”
“我就是去锻炼锻炼,涨涨见识。”谢暖站起来, 讨好地抱着赵女士的腰,开始撒娇, “您之前不也说, 放假老在家闲着不好,得出去走走, 多涨涨见识嘛?这回我真去了, 您又不高兴。”
“我那……”还不是因为怕你在家里闷坏了,嘴上说说而已。
但话确实是自己说的, 她也不好自己打自己脸。
赵女士深吸口气,把埋进怀里的谢暖给扒拉开来,“行。你去就去吧。不过说好,得回家过年。”
“我那还不知道是啥情况,我得过去了才知道。”
赵女士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说:“我管你啥情况。反正到时候你不回来,我就直接杀他们那儿去。 ”
谢暖:“……”
依赵女士这脾气,这事儿她还真干的出来。
谢暖权衡利弊想了想,小鸡啄米地点头, “好吧。”
赵女士这才满意地笑了,“还缺什么没?妈给你找。”
不愧是赵女士,变脸变得真快。
……
下午三点,袁蔓家的司机过来接她,赵女士把她送到门口,千叮咛万嘱咐她,出门在外要当心,多与人为善,少与人结仇,尤其是军营那种男多女少的地方,说不定哪句话惹人家不高兴,就被人一巴掌给拍死了,说的特别夸张。
谢暖搂着她的胳膊,一边让她宽心,一边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谁敢随便拍死我哦。更何况你女儿像你一样长得这么好看,他们哪里舍得拍我。”
赵女士捏她的脸,说她贫嘴,两母女又在门口闹了一会儿,赵女士才依依不舍地送她上车。
等车走远了,袁蔓才拽过她,奇奇怪怪地问:“我怎么好像看你妈不太高兴的样子?”
谢暖拿出书包里的化妆镜,照照自己画的妆花了没有,说:“她怕我不回来过年。”
“……”
赵女士这人吧,嘴硬心软,袁蔓早就知道了。
可女儿都这么大了,还管这么严,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
大概各家有各家的相处方式吧。
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袁蔓没再问,仔细地打量谢暖,越打量越觉得稀罕,“你居然化妆了?”
她直接上手捏她脸,谢暖手残,这妆化了好久,被她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