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可惜是孽缘(2 / 3)

司马稷誉完全无视了陆闲袇的婉拒,垂眸道:“只是在马背上坐着也不行?”

陆闲袇咬紧下唇,随后弱弱地回了一声:“可以。”

司马稷誉嘴角微微上扬,命人牵了匹汗血宝马过来。

正当侍卫试图将陆闲袇推上马背时,陆闲袇一个飒爽的翻身,便坐到了汗血宝马的背上。

司马稷誉笑眯眯地望着陆闲袇。

陆闲袇:“……就算体弱多病,家中长辈还是会让我学习这些技艺。”

司马稷誉走了过来,轻抚宝马的额头,将宝马额前被编制成数股的辫子整理好。

“这是军营的战马。”

陆闲袇:“……”

司马稷誉你阴我!

“看来陆然小友的家境不错,寻常老师可无法教授这么熟练的御马技巧。”

“东边的男儿自小便对骑术造诣颇深,十岁孩童都可在草原驰骋。”

听到陆闲袇的回答,司马稷誉疑惑:“我以为你是从西域大漠过来的。”

陆闲袇拆东墙补西墙:“虽是西域人,但我小时候待的最多的地方其实是大陆东部。”

勉强给圆上了,虽然陆闲袇根本就没去过东边。

“架!”

高扬的马鞭让战马跑得飞快,这一次,陆闲袇长记性了,没有暴露出自己真正的骑术,慢悠悠地跟在队尾。

而司马稷誉则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与两名同行的年轻人一起进入了皇家猎场,没有再理会陆闲袇。

司马稷誉兴许只是一时起意才把他带走的,大人物们的想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这对于陆闲袇而言是个好消息,他并不希望自己被司马稷誉盯上。

司马稷誉的脖子上还缠着绷带,若是让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差点把人割喉的刺客,他必将面对来自整个大乾皇室的全力追捕。

就像是散心一样,这一天算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城门告示上的刺客依旧没有消息。

那名刺客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少百姓都猜测刺客可能已经逃到了城外。

陆闲袇丝毫不担心自己露出马脚,他唯独在意的,还是那装载着自己近大半家当的宝贝傀儡。

他的寂寥星。

从猎场中出来后,司马稷誉与同行的王侯之子告别,目光却已经游移到了随行侍从所待的马厩。

“人呢?”他问。

有人上前将陆闲袇的行踪禀告了上去。

“回殿下,那位小友称自己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已经提前回去了。”

司马稷誉闻言,挑了挑眉。

“没向我请命便自说自话离开,好大的胆子。”

马下的侍从无奈地说道:“殿下,那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西域蛮子,您并没有告诉他您尊贵的身份。

他怕不是把您当成了某个六品官员的公子。”

司马稷誉的目光渐深:“那确实,很合理~”

……

第三天,陆闲袇是被客栈外的嘈杂声吵醒的。

披上衣服起身出门,只见客栈门口的对墙,不知何时也加贴了一张通缉的告示。

附近的人上前瞄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唯独陆闲袇站在告示前,再一次将告示的内容仔仔细细地浏览了一遍。

“畜生!妥妥的畜生!”

在看到赃物处理的内容时,陆闲袇爆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咒骂,周围人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挪开了目光。

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了!

陆闲袇气的连烧饼都咽不下去了。

司马稷誉又更新了告示,他把寂寥星躯干上的胸骨剥了下来,倒出了寂寥星胸腔里的天寒髓。

天寒髓的珍贵程度比肩朱雀血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天寒池每一百年才能积下那么一水洼的石髓,一斤就价值十万两黄金。

通常人们在使用天寒髓时,最多往用料中掺上那么一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