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抗住,本就忍到极限的他,因手腕的剧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惨叫。
看着刺客虽然痛苦,却依旧咬牙瞪视着自己的眼神,司马稷誉笑了。
他伸手揭下了陆闲袇蒙在脸上的黑纱,陆闲袇惨白的脸色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明知是陷阱,却依旧如飞蛾扑火般闯入安永侯府,陆然小友你说,这是不是有些愚蠢?”
陆闲袇呼吸急促:“既然早知是我,为何不直接动手?”
司马稷誉摇了摇头,道:“只是觉得像而已,在没看到陆然小友的真面目之前,我哪能把乖巧的弟弟与那嚣张狂妄的刺客混为一谈?”
这不过是套话罢了,任谁都能听得出,司马稷誉这话是在嘲笑陆闲袇。
“带回去,送入刑狱。”
司马稷誉将陆闲袇随手抛给了那名手持无痕青纹剑的男人,一句话便决定了陆闲袇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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