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
只是外头响起的鸡鸣破坏了这份旖旎,窗格外的天已是蒙蒙亮,再不回去容易叫人发现端倪。
卫徵不无可惜的撇撇嘴,到嘴的肥肉只得吐出来。
他用被褥将不太听话的死士裹成了蝉蛹,而后在对方杀人的目光中将他打横抱起送到了床榻上。
他想着反正这登徒子都当了,不一次回够本岂不是亏了?于是他又亲了亲死士红艳艳破皮的嘴唇,笑道:“心肝儿,这次不能再陪你闹了,待下次寻了空我再来找你。”
说是下次再来找,但卫徵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卫三也没当真,因为双方都知道,若是再见面,卫三必然会对他刀剑相向。
卫徵毫不留恋的抽身走了,留下卫三挣扎了片刻才从被褥里挣脱出来。
他光着脚下了塌,因为刚才同卫徵打了一场,酸软疲惫感更盛,双腿像是棉花一样软绵绵的,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扶着床杆,怕是能直接摔地上去。
卫三恨毒了那个将他弄成这样的登徒子,迅速套上外袍遮住自己没块好肉的身体,临走时感受到腿间的黏腻濡湿感时,终于忍不住骂了句:“狗娘养的!别让我逮到你!”
.
卫三去了一趟后山,将自己里里外外刷洗了几遍,直到皮肤被洗得火辣辣刺痛后,才带着澡盆鬼鬼祟祟的回了自己的屋舍。
他刚关上门,就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
“三哥昨晚一宿都没回来,去哪儿浪去了?”
卫九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笑着。
死士两人一间屋舍,作为室友,卫九最是清楚卫三昨夜回没回来。
卫三心虚,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他从容的从卫九旁边走过,留下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卫九前两月刚过十六,还未及冠,说他小孩一点都没说错。
最讨厌被当小孩子的卫九气闷的哼了哼,眼看着卫三不理自己进了房,嘟囔了句无趣后出了门。
听着卫九走远的脚步声,卫三缓缓松了一口气。
将洗浴盆往盆架上一搁,卫三将自己甩在床上,裹着被子蒙头一盖就滚到了最里边。
连着两天都没能好好休息,糟心事再多也得先养好精神再说。
等他修养好了身体,便是掘地三尺都要将那暗卫找出来大卸八块!
卫三咬牙切齿的发着誓睡了过去。
.
卫徵赶在婢女们起身前从窗户跳进了屋内,一宿没敢睡的卫六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卫六啪一声跪到卫徵跟前,“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躺了主子的床榻一晚上,卫六觉得自己寿命都被折了好几年,如今终于等到卫徵回来,他瞬间活了过来。
卫徵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起来,一边脱下夜行衣一边问:“昨夜没人怀疑吧?”
卫六摇头道:“卑职早早就装了睡,那女官和婢女们没怀疑就退下了。”
卫徵满意的点点头,撕了人.皮.面具,将夜行衣还给卫六,“行了,昨夜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他麻溜的换上夜行衣,爬窗户跑了。
卫六前脚刚走,便远远就听到婢女走来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女官敲了门:“王爷,该起了。”
“进来。”
卫徵站到床边,拢了拢衣襟,装作刚起床的模样。婢女们鱼贯而入,侍候着他漱口净手更衣。
为首的女官站在一侧,浅笑着道:“王爷今个起得倒是比往常早些。”
她话语似打趣,但更多的却是试探。
“昨夜睡得早,今晨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卫徵随口就糊弄了过去,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倒打了一耙。
他说:“梅姨你今个儿比往常来晚了半刻钟,本王都醒来数了好久的数你们才来。是不是本王平日里惯着你们,你们就偷起懒来了?”
“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