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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见过太傅。”

太傅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就没其他表示了。

虽然态度算不得多好,但也没太为难人,顶多就是对他摆了点脸色,卫**而松了口气。

卫徵知道太傅那个迂腐的脾气,对一个他万分瞧不上眼的男宠之流不直接出言讽刺刁难,已经算是极好了。

他又转向太傅身旁的青年,这回介绍的态度倒没那么热络了,反而隐隐有些厌弃。

“这是昨日新晋的状元郎,成兰。”

这新科状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太子的人,卫徵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态度。

那状元郎成兰非但没生气,反而极为热络的抢在卫三行礼前先开了口。

他说:“我与随云是旧识,那些虚礼就不必了。”

“哦?旧识?”

成兰这句话同时引来了太傅与卫徵的好奇,太傅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眼,“你两似乎不是同乡,怎会是旧识?”

“这个问题,可就得随云来作答了。”

成兰引起了话题却不作解答,反而将问题抛给了卫三。

卫徵侧目看向卫三:“当真是旧识?”

卫三无奈道:“早些年去过梁城游学了一年,有过半载同窗之情。”

成兰正是梁城人氏,如此倒也说得通。

“既然你们是旧识,那不如去说上几句话,好好叙叙旧吧。”

卫徵还未作表态,太傅倒是先拍板替他们做了决定。这么明晃晃的把人支开的意图,显然是有别的事情要同他私底下说。

卫三隐约猜到了什么,为了不妨碍卫徵办正事,他很是自觉的起了身。

“王爷,小生去去就回,要劳烦您在此等候片刻。”

卫徵微微皱眉,显然是对他们的自作主张不太满意,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得到了主子许可,卫三才扭头对成兰道:“成兄,请吧。”

成兰自然乐见其成,一一与太傅卫徵告了罪后,与卫三一前一后的走向不远处的庭院。

两人并未走远,卫徵能看见两人的身影,但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扣扣……

骨节敲击石桌的脆响拉回卫徵的视线,他一回头,就对上太傅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像是不好意思般,他无奈的笑了笑,道:“让太傅见笑了,他们孤男寡男的相处一室,本王实在是不大放心。”

太傅嘴角微微抽搐,好在他素养极好,还不至于因为小年轻的情不自禁而责骂人。

他目光随意的看了看四周,除了远处的两人外就只有守在院门负责拦人不让人随意闯进来的管事,绝不会隔墙有耳。

他又敲了敲石桌,示意卫徵坐近些,卫徵一点就透,直接坐到了原来成兰坐过的位置。

“太傅要叮嘱本王些什么?”

他心中已有了猜测,但表面上还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好学生模样,恭敬又谦逊的微微低头,等着他训话。

太傅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暗暗点了点头。

他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可知前些时日陛下立了遗诏的事情?”

卫徵眼神一凛,抿唇道:“不知。”

他已经猜到了太傅今日宴请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说遗诏的事,若是单单只请他一人,或许他还以为太傅当真是倾向与他的,只可惜除了他以外,太子来了,连不在京城里来不了的五皇子也有其派系的官员被同邀了过来。

他觉得讽刺,他那个好父皇大概是要撑不了多久了,指使着太傅将遗诏的事情传到他们这些儿子耳中,为的就是他们之间互相残杀。

大约最后胜利的那个人,才是他心目中最适合继承皇位的人。

他心中冷笑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的道:“还请太傅提点。”。

庭院内,卫三觉得已经足够远了就停了下来。他视线余光打量着四周,本能的确认暗地里都没有眼睛盯着。

他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