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摇头:“不用,我坐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岑阆:“我去处理外面的事,你躺下来吧,不会有人打扰。”
江俜:“嗯。”
岑阆大踏步出去,保镖将继父扔到地下城,这会儿岑阆才亲自去拖出来。
他那一脚已经把人踹得吐血,现在出气多进气少。
岑阆再踹一脚,“叫调查局的人带走。”
“小女孩已经送到疗养院了。”保镖道。
岑阆揉了揉眉心,不用问就知道,大约是个谋财害命的废物,因为小女孩是妻子唯一的孩子,杀了她就不会有财产继承人,就可以尽情挥霍妻子的财产。
动手之前,这个男人还大肆制造了“她自己想进去我拦不住”的舆论。
“她父亲是谁?准许他三个月探亲假。”
“疗养院想住多久住多久,费用全免。”
岑阆交代完之后,却并没有直接去找江俜,似乎在反思。
虞照夜笑容灿烂,今天真正有意思的部分来了。
“你一直游刃有余地试探他,没有结果也不着急,因为你心里觉得他是,希望他是。”
“他不是,啧,你这天塌了一样的表情。”
岑阆面无表情:“建议虞教授从本科开始重修。”
虞照夜不管,兴致勃勃道:“一个护工而已,产生的交集能有什么要紧。”
“你真正在乎的是,他不能像那个护工一样免疫你的信息素。”
岑阆侧头,也露出一个微笑,友情提示:“该下班了。”
虞照夜瞬间感到头痛了一下,该死的玩不起的臭alpha。
但他记仇,身残志坚也要说完:
“你潜意识里在乎的是,你喜欢他,但你永远不能对他发|情。”
岑阆:“……”
犯罪心理学家都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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