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开恩了,今日一杖都不许少,行刑之人也不许手下留情,谁若留了情,朕就杀了他!” 裴淮之这般说,内侍更不敢懈怠,于是又一瓢冷水泼醒了裴昭,栗木廷杖没有一丝放水,重重打在裴昭身上。 裴淮之听着廷杖的击打声,他冷眼扫视着战战兢兢的群臣,他知道,从此不会再有人上书,请求立裴昭为嗣君了,这朝堂,从今日起,就会是他一个人的朝堂,这天下,也会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无人,再能威胁他。 更无人,再敢忤逆他。 他就是,这天下,唯一的主宰。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