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她恐怕也不好受。”
谢兰辞道:“不必再提。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元潇他母亲苦心钻研多年,比从前的方子都要有用。”
一想起虞烟发热那夜忧惧惊慌的模样,心口便泛起刺痛。
她如今是不怕了。害怕的人变成了他。
他绝不会以她的血肉为引,其他人也绝不可觊觎。
青柚把软剑擦拭一番,又挑出个趁手的兵器,转头瞧见虞烟一直盯着窗外,恨不得把窗纸再盯出一个洞来。
青柚能隐约听到外间说话声,便道:“世子还未离开。”
虞烟当然知道了。
但谢兰辞才对她用了手段,把她蒙在鼓里,怎么陆爷爷还对他笑得一脸慈蔼,像是已经把他当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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