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到当地公安局,有个正经工作还能照顾父母,挺好的。
至于赵翎,他肯定是在这个系统内一直走下去的。已经做到了团长,这次支援部队有伤无亡,升到副旅是没任何问题的。
不过他们知道这都是赵翎的本事,这小子是天生打仗的奇才,有勇有谋,敏锐性极高,不然也不会叫他坐到团长这个位置。
“好聚好散。”
赵翎跟他对了下拳头,“等你结婚我去。”
汪洋白了他一眼,“我结婚你去?笑话谁呢?你结婚我去还差不多。不对,你恐怕结不了婚吧哈哈哈哈,这都过去几个月了,那个姑娘还没给你回信呢。”
说起这个汪洋就想笑,他和卢正清都说那封信不是来关心他的,他应当成人姑娘关心他。还给回了封信。接下来倒好,赵翎每天就等回信,从春天等到夏天再到现在都秋天了,一封信都没有。
赵翎哪看不出汪洋的嘲笑,其实他私下还写好几封信给苏小春,原本以为那封信是开始,没想到是结束。
其实赵翎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抛去那段记忆,他和苏小春拢共才见过几次,论感情,就算喜欢她,这么久了也早该淡下去。
但偏偏,他就跟着了迷一样,没事就记挂着苏小春。
可他在越国,鞭长莫及。
只能在心里默默想念着对方。
赵翎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
十月的北京已经下了好几场雪,苏小春搓搓冻红的手,放到军大衣口袋里。
触到口袋中一个冰冷的玻璃瓶,她手又猛的拿出来。
“李代礼,你把玻璃瓶往我口袋里放什么意思?”
她去屋里跟严主任汇报京郊农村试点这半年的新生儿出生死亡率等工作时,因为屋里有暖气,把军大衣给脱了的。
坐在外面办公桌上处理文件的李代礼推推眼镜,“这不是怕你手冷,暖和的呢。”
说这话的时候李代礼耳朵有点红,只是苏小春没看到,她气冲冲把玻璃瓶掏出来往李代礼脸上碰。
“你自己试试是冷的还是热的?”
刺骨的冰冷远不及苏小春突然靠近带来的热度,李代礼根本感受不到有多冷,他只是愣愣的看着眉宇间闪动着娇俏怒气的苏小春,耳根越来越烫。
“冷,冷了吗?我再去给你装点热水。”
李代礼低下头打算去灌热水,苏小春哼一声,把玻璃瓶放他桌子上。
“不用,我不需要,有军大衣暖和着呢。朋友喊我去玩呢,先走了啊!”
说着自己蹦跶着跑出去,为了方便,她把头发剪成了齐耳短发,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扎麻花辫。
北京干燥,她的头发也跟着干燥,像炸毛的猫,一蹦一跳的时候头发也跟着一蓬一蓬,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
李代礼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门口,从里面出来的严主任抬眼看到自己侄子这个傻眼,没好气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傻看什么呢?你这脑子可别去耽误小春了,不合适,容易影响后代智商。”
李代礼,“我好歹也是安城大学毕业的……”
“安城大学毕业?知道我手底下有多少北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