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被拉到角落里,一脸懵,“小少夫人可是有什么要嘱咐老妇的?”
“你来找我作甚。”晁昔心问道。
吴元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脑门,道:“瞧老妇这记性,老妇昨日去给三小姐诊脉,却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说着她压低声音,朝晁昔心招了招手,晁昔心附耳过去,她才开口道:“三小姐体内有剧毒残留。”
“什么?!”晁昔心提高音量。
吴元赶紧摇手,道:“是已经解了的剧毒,但解毒之人并不善于此术,所以毒未除尽,导致三小姐如今体弱易多病。”
晁昔心陷入沉默。
吴元在一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昨晚想了一夜,都未曾想明白,有谁会对三小姐下毒?所以一大早便来了。
“我知道了,此事谁都不可说。”晁昔心嘱咐道,“你帮着她将身上的余毒除尽,过两天我便将会诊的银两给你。”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吴元赶忙拒绝,“能为小少夫人您做事,是老妇的福分,怎可谈钱。”
脸上堆满了笑容,可心里却是想着:这可算一份人情,若是真的给了钱,她还如何拜师?!如何入医仙门下?!
晁昔心刚想开口。
吴元便匆忙告辞离开:“老妇必定将三小姐的身体调理好,请小少夫人放心,告辞!”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晁昔心狐疑的看了一眼吴元的背影,小老太倒是身体不错,一溜烟便离开了溪原阁。
正准备回房用膳,就发现阿然与阿红将早膳端到了厢房,而钟忞书则说自己身体不适,想先做歇息。
闭门不见。
什么情况?
阿然阿红扭扭捏捏,让晁昔心发现其中必有端倪,在问了半天后,阿然才松了口,表示自己说错话,将那日|她用嘴渡药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晁昔心眼皮狂跳,暗道不好。
怪不得钟忞书不见她了,一定是生气了!
她几步上前,敲了敲房门,道:“忞书,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妻主,忞书并未生气…只是身子有些困乏,想睡一会儿……”钟忞书脸红扑扑的坐在圆桌前,五指攥紧,紧张的抿了抿唇。
“忞书…”晁昔心还准备说什么。
阿然就赶紧上前,巴巴阻止:“小少夫人,您就让小主子睡会儿吧。”
他可是瞧见小主子都快烧起来了,若是再看见小少夫人,怕是要将这个房子点燃了。
阿红想拉阿然都没拉住。
晁昔心回头看向这两人,行。
一盏茶后。
两人坐在厢房中,面前摆放着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瓷罐看着十分精致,有的比酒杯还要小几分,有的却如同笔筒一般那样大。
还有的上面刻着一条条的小横杠,后面写着他们不认识的符号,杯沿上还有一个三角形凸出来的小口子,如未封的壶嘴一般。
晁昔心本想给两人上一节课。
没想到刚开始就被卡住了,两人连基础的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只能先从零开始。
教他们认字,教他们步骤,教如何使用这些仪器。
本来想教育一下两人,让他们感受一下老师的‘毒打’,逐渐也全身心的教导他们,想着以后既然要做这个生意,就不能只是她动手,她实在不喜欢这种细活。
在晁昔心的指导下,他们竟然很快地做出了两盒润唇膏,比晁昔心第一次做润唇膏要快了近半个时辰,这让晁昔心不由感叹,男人做手工还真不错。
她试了试两人做的润唇膏,膏体细腻,上嘴之后也没有粘腻感,合格。给予几句好评后,两人便高兴地跳起来,她也有些自豪,她徒弟很聪明!
嘱咐两人多加练习后,便让他们去准备午膳,毕竟不能让钟忞书饿肚子。
她则留下来做新品,口红。
配色了很久最后调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