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在那!!”一个尖叫声,打破白山湖的宁静,“她在那!!”
晁昔心被吵得皱起眉。
前方十几个男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冲来,钟忞书猛地停下脚步,浑身绷紧。
一见他紧张,她酒劲就醒了一部分,立刻伸手将他拦在身后。
而这十几名男子根本就没去看钟忞书,为首的是老相识,钟佑书。
上次就是此人围堵钟忞书讨要润唇膏。
“晁昔心,你什么意思!”钟佑书薄唇绷住,双目瞪得溜圆气鼓鼓地看着她。
晁昔心眉心越皱越紧,不悦道:“什么什么意思。”
“装作不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上次好言与你们要润唇膏,你们怎么都不给,如今竟然给了一个庶子?!”钟佑书抬起手指着晁昔心的鼻子,“你在故意掌我的脸吗?!”
一听到润唇膏,晁昔心酒瞬间醒了一半!
果不其然。
钟忞书指尖蜷了蜷,便移开目光。
她好不容易让他忘掉,如今轻而易举被面前的男子勾起,晁昔心不爽地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面前这根手指,警告道:“掌不掌你的脸我不知道,但是你想不想要这根手指,你最好考虑考虑。”
钟佑书闻言迅速将手收回背到身后,气势一下子降了半截,“你,你想干嘛!”
“这句话该我问你。”
“我…”钟佑书刚准备开口。
一把长剑忽然从钟佑书身侧擦肩而过,阳光下明晃晃的剑身刺得人睁不开眼,那剑尖直奔晁昔心面门而去!
持剑的女人恶狠狠地盯着她,怒火冲天道:“晁昔心,给我去死!”
钟忞书见此突发一幕小脸一白,声音焦急颤抖,“妻,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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