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禀明来意,“望小哥通报一声,贵府三公子携夫婿回门。”
那门童似是瞥了眼牛车方向,神色不耐烦地说了句,“等着。”便关上漆黑大门。
柳望亭常年跟着商家跑船,亦习了点儿武功在身,他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动静,确定那门童去通报了,这才走下台阶回到牛车旁边。
“大哥,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冯家一个小小的门童竟然也敢瞧不起人!”
他跑了这么多年的船,还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
柳闲亭躺在牛车上离得有些远,既看不清也听不清那门童究竟有多么瞧不起人,可他能显而易见且轻而易举地听出、看出这个便宜弟弟生气了。
只是这次他非要入冯家的门不可,而且不咬下口肉来誓不罢休。
“二弟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当。”柳闲亭想了想又道,“待会儿为兄就将你受的气全讨回来。”
便宜弟弟又乖又懂事,除了他没人可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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