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得对柳父竖起大拇指。
这哪里是五个字,分明是老公们的求生秘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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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远处的山一片白雾茫茫。屋里,柳闲亭四人瘫在椅子上消食,早饭吃撑了。
柳父、柳母打算吃过早饭便去田里干活儿的,熟料等了许久也不见雨停,干脆又回到堂屋里继续消食。
柳家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别看他们住的是青砖瓦房,那也是柳家落魄前留下的富贵。
不清楚的人路过门外兴许会觉得气派,实则他们穷的连裤子都买不起,要不然这么大的一间堂屋,也不会当的只剩下一张八仙桌和几张椅子。
好在柳家家底还算厚实,落魄前名下还有几亩良田,只不过以前他们是花钱雇人种田,现在却是柳家二老亲自下地种田。
古人常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柳家落魄前在镇上还算小有名气,因此柳家二老搬来桃花村时,免不了被同村的人说三道四或是讥笑一番。而柳母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从温柔的壮妇变成了彪悍的瘦妇。
那一年,柳父找了许多名医也没能将柳母的身子补回去,凡是看过的大夫都说柳母是因为气急攻心才伤了根本。
于是,柳父再也不敢惹柳母生气。
柳母不知道柳闲亭为何突然对从前的事感兴趣,便挑拣着讲了些,“你和二壮都是娘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而且你的身子骨生来就弱,我若是再撒手人寰,你爹再给你们娶个后娘回来,指不定要怎么磋磨死你们!”
“......”
柳父正安安静静地听故事,突然一口大锅砸了过来,他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端端的夫人怎么就突然扯到我身上来了?”
柳母闻言蓦地板起脸冷哼一声,“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虚,那年我当时若真的去了,你是不是就要娶那隔壁的孙寡妇进门了?”
柳闲亭倏地眉头一跳,与冯栖寒对视一眼,悄摸摸地拉住对方的手,眨了眨眼:
媳妇儿!快吃瓜!
他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柳家二老身上,只听柳父突然大喊一声,“夫人冤枉呐!”
哦豁,高、潮要来了!
柳闲亭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接着就听见柳父举起手道,“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我跟那隔壁的孙寡妇清清白白,我的一颗真心全都扑在夫人身上,眼里哪还能容得下别的女子?”
“胡说!”
柳母不仅怒气未消,反而一拍大腿道,“我昨日明明看到你站在她家门口同她说话,你还敢说眼里没有其他的女子?”
“扑哧——”
柳闲亭显然瞧热闹瞧的有些得意忘形,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然后脑子里开始自动补齐柳家二老接下来的吵架画面。
一个不停地说,你听我解释,另一个不停地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如此反复循环。
哎艹,这也太他、妈魔性了。
柳父不晓得柳闲亭已经在脑子里将他损了个体无完肤,只觉得他们夫妻俩在孩子面前闹了个大笑话,可又不舍得对柳母摆脸色,便涨红着脸对柳母讨好道,
“夫人,我们回房去说。”
言下之意就是,孩子跟前多少给他留点儿面子。
柳母瞧见柳闲亭眼里的促狭,这才猛然发觉自己闹了个大笑话,顿时羞臊地站起身步伐慌张地跑回屋。
柳父见状瞪了一眼柳闲亭,亦站起身紧随柳母身后,还不忘喊一句,“夫人,等等我。”
直到彻底看不到柳家二老的身影,柳闲亭终于憋不住爆笑出声,
“这俩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居然还在演琼、瑶剧!这也太逗了!”
堂屋里少了两个人,就越发显得柳闲亭的笑声很大,亦凸显出这间屋子有多么的空旷。
他放肆的笑,他静静的看。
直到柳闲亭笑够了,冯栖寒才开口说,“你再不停下来,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