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死了。

“好歹也出了份力，只能救一救他了。”

洛飞书说完后，便见楚离歌朝着萧云明走了过去，洛飞书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就怕这个姑奶奶一个不开心，直接送萧云明上路，结束他的痛苦。

“离歌，你……”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

楚离歌在萧云明身边半弯着腰，双手撑在膝上，一瞬不瞬地看着萧云明，而后笑道：“是长了副好皮囊，可惜却是个傻子。”

洛飞书：“……”

就在此时，萧云明咳了两声，一双眉蹙了又蹙，缓缓睁开眼，可天色与白雪相映，光太过刺眼，他逼不得已又闭上了眼睛。

“你的药还是挺管用的，估计他死不了。”

楚离歌直起身子，正要离去，却被洛飞书叫住：“离歌，要不同行吧。”

“不了不了，我还有想去的地方。”

楚离歌指了指谷底冰块下的尸体，道：“安葬了他们吧，说到底也是为了魔族出力。”

“好。”

就在楚离歌要走的时候，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腕，楚离歌眉头紧蹙着低头看去，那美眸里有着辨不清的怒火，好似被人触及了不可被冒犯的禁忌一样。

不过这份迅速腾升的怒火不是源自萧云明的，而是源于好久好久之前的一件事，萧云明只是不小心触及这个开关。

“是，是你……”

萧云明吃力地睁开眼，眼前朦胧，可那抹红就像火一样烙在他眼里，那声音和色彩都太过惊艳，他又如何不认得。

“是我，我叫楚离歌，下次别叫我妖孽了。”

“否则，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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