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张开翅膀,用翅膀拨过去一只蓝绿色的大眼幼崽鸟,“这只叫大红。”拨过一只绿色为主的幼崽鸟,“这只叫小蓝。”拨过最后一只以蓝色为主的幼崽鸟,“这只叫大青。”
“这,这,取的名字都挺别致。”
没有一个名字是鸟如其名的!
蓝绿色的幼崽叫什么大红呀,应该叫红绿灯才是。
还有,绿色的幼崽叫小蓝,蓝色的鸟叫大青,这是红绿蓝色盲吧?
难道鹦鹉鸟除了有夜盲症外,还有色盲之类的毛病?
叶绒绒用力闭上眼睛,默数三秒后抬头看天。
天是蓝的。
草是绿的。
花是五颜六色的。
她的眼睛没问题。
她没有色盲。
那么问题来了,小翠鸟和大白会是色盲吗?
“小翠,你和大白为什么给他取名小蓝?”捉过绿色幼崽。
“大白说他身上有蓝色的羽毛。”
“那他身上的羽毛都是蓝色的,为什么叫大青?”捉过蓝色的幼崽鸟。
“大白说他脖子上的羽毛和野草一样好看,给他取名大青草。”
一只鸟取名大青草,小名大青。
两个字——服了!
原来不是别的鸟有病,是她有病。
作为一只鸟,她实在是太没有想象力了。
这是不对的!
叶绒绒仿佛拨弄大白蛋。
“小花,你家幼崽应该快要破壳了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应该会破壳。”
但是,不出意外太难了。
大白蛋磕破出一条裂缝,里面说不定已经长虫了。
要是有b超给大白蛋做检查就好了。
做鸟就是麻烦,这没有,那没有,什么都没有。
把大白蛋放回孵化袋,叶绒绒单立着一个爪爪,然后轻轻转动另一个爪爪。
站太久,爪爪都站麻了。
“小翠,那里有很多的野草,我们去那里睡觉吧。”
“好呀,好呀。”
为了躲避台风,四只鸟几乎是拼了命的赶路,一刻都不敢停歇,都累坏了。
叶绒绒飞向草丛。
小翠鸟带着三只幼崽鸟,不好直接飞过去。她张开翅膀哒哒往前走,边走,边用翅膀赶三只幼崽往前走。
野草丛非常繁茂,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断骨草。
叶绒绒低下头,猛地冲进野草丛。
“成了。”
一个简易的鸟窝“撞出来了”。
叶绒绒缩起爪爪,挨着鸟窝的边沿地带坐下,“小翠,快来呀。”
“来了,来了。”
“大青,大红,小蓝,快跑,往小花那边跑。”
三只幼崽鸟已经能听懂大鸟的话了。
他们知道叶绒绒是小花。
三只幼崽鸟扑腾着翅膀,哪怕飞不起来,也要扑腾着翅膀、哒哒的跑向叶绒绒。
“哎哟。”
叶绒绒被他们装了个满怀。
小蓝跑得急,duang的一下摔了个屁股墩。
许是眼睛冒星星了,小脑袋往左边转一下,然后往右边转一下,整只鸟晕乎乎的,傻傻的坐着不会起身。
“哎哟,哎哟,小宝贝,你还好吗?”
叶绒绒伸出翅膀,用翅膀渐渐抱起小蓝。
小蓝蹭了蹭她的羽毛,发出唧唧的叫声。
翻译过来就是:嗯?我这是在哪里?嗯?妈妈呢?妈妈去哪了?
“小翠,你家小蓝太可爱了。”
“是吗?”
小翠鸟凑过去叨小蓝,把他叨到地上,“可是大白说小蓝最蠢,比不上两个哥哥机灵。”
“他胡说。”
小蓝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说他蠢呢。
“你看,他在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