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二媳妇跟俩孩子。”
“行,我这就把二楼收拾出来,这咋来这么匆忙?”
“嗨呀,粟萧那小子的爸妈来了,给结婚报告带来了,昨天就跟我请假了,我约么是领证去了。”
“啊?那亲家母来,咱不得让人上家里住啊?”
“那小子给安置在招待所了,你没事去看看就行,吃饭啥的等老四一家来了再说。”
“行。”
挂了电话,朝伯母还是不放心,想着不是这么个事,随即嘱咐道:“小王,你们把二楼屋子都收拾出来,锅炉烧上,我出去一趟。”
“好的。”
“对了,预备一桌子饭菜啊!”
“没问题。”
朝大伯母进屋换了身衣服就忙出门忘招待所去。
这边,朝歌跟粟萧也进了基地,往招待所去。
“爸妈住那个屋子?”
“往里去,爸妈住前边那个院子。”
“啊?不是住招待所吗?”
“爸妈是正部院士,享受最高待遇,住领导住的招待所。”
朝歌小嘴微张:“哦!爸妈那么厉害!”
“你也厉害,你住招待所也享受高级待遇。”
“是吗?”
粟萧笑着摇头,小姑娘对自己的价值还没有清晰认知到。
她以为疗养院来的病人都是修复的,其实都是药石无医的,她的游刃有余在整个国家都是挂的上名号的。
现在大伙有意保护她,即使有人想搞破坏也畏惧小姑娘背后的势力,不仅是家庭背景,还有被小姑娘治好的人。
话落,车子停在一个小院子跟前儿,就见两个身穿军装的军人出来。
俩人认出来粟萧,只例行公事:“你好,证件。”
粟家两口子听见是儿子动静也忙出来。
“哎!歌儿!”
朝歌听见动静转头就看见大伯娘过来。
“大伯娘!你咋来了!”
“你大伯说亲家来了,我这忙就过来了。”
“大伯娘,这是我爸妈!爸妈,这是我大伯娘。”
粟妈妈刚牵上朝歌的手,热情道:“大姐快进屋,屋里暖和。”
“好好好,屋里唠,你俩开车来的一路上冻坏了吧。”
“还行,车里现在都有炉子。”
进屋助理已经沏好了茶水。
“大姐啊,谢谢你对我们小萧这些年的照顾啊。”
“说啥外道的!”
“是是是,不唠那外道的!歌儿可真是个好孩子。”
“小粟这孩子也好。”
“是啊,我们忙,这孩子我们是亏欠的。”
“唉,你们也是为了国家,我们家老大也是,孩子小小一点就扔家里,小时候不觉得,大了跟他爸妈生活几天,一离开且得哭一阵子。”
粟妈妈闻言眼眶都红了:“是啊,最可怜的就是孩子了。”
这边朝歌跟粟萧还是中年儒雅版粟萧“粟爸爸”说话。
“歌儿啊,这是老爷子让我们给你带的钱票,这是我跟你妈给你的,不够花给爸打电话。”
“爸爸,爷爷给我很多钱了。”
粟爸爸看小姑娘着急的样子,还是给小孩子你,心里唾弃自己儿子。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我跟你妈妈又常年联系不上,照顾不到你们,听爸爸的收着。”
粟爸爸想着自己当初生的也是小姑娘多好,但是想想常年不在家,陪不了孩子,生儿子女儿不也是疏远。
“媳妇儿,给你你就收着。”
粟萧把两本存折拿过来,挨个看了一眼金额,满意的揣进媳妇的兜兜里。
朝歌当即羞红了脸,动作小心急切的往出掏,被粟萧一把抓住小手:“媳妇儿,给你就是你的。”
粟爸爸抬眼看向理直气壮的儿子,眼带笑意,未曾想到儿子也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