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把剩下的羊杂捞出来冻上,然后留一副跟羊骨头咕嘟着,今天晚上喝完明天早上还能喝。”
“行!”
“对了,咱们是不是得包点饺子冻上,不愿做饭就吃。”
“对!还得做点粘豆包,粘火勺!我合面,咱俩明天包。”
“行,那我泡点红豆,昨天我大伯娘还给拿了芸豆一起泡上。”
“咱们先包豆包,饺子的话等酸菜能吃了再包。”
朝歌闻言点点头,到东屋拿一颗白菜,拿点豆子跟粘面。
回来把红豆跟芸豆洗干净泡上。
白菜洗干净,刘兰把粉头跟油渣切末和馅儿。
朝歌把羊杂切丝之后用羊油炒干巴的,再加汤,一瞬间汤就奶白奶白的咕嘟起来。
“天哪!跟你一比我那就是清汤寡水。”
朝歌好笑的摇头:“都一样就是我这个看着好看。”
说着朝歌把骨头用斧子砸开扔进锅里。
刘兰把面盆放进锅里用余温发酵,朝歌拿出来一把花生扔进灶里埋上。
没一会就扒拉出来,俩人蹲在灶台边上吃得津津有味。
刘兰觉得这日子真好,活的自在,遥想上一世自己这会刚入火坑,虽然渣男甜言蜜语,但是公婆姑嫂刁难,上一世真是不知道咋想的。
收拾完俩人就回屋了,朝歌把信拿出来,照例还是写一封之后看书。
不同于上学时候的急迫,朝歌从小学的开始看,每天看一些让知识长留在脑海里。
每天看一些之后朝歌就开始看医书,爷爷的医术自己大部分都看了个遍,倒是粟萧家里给自己的要好好看看。
上一辈子就是中西医结合,这一辈子西医不待见中医,中医更是如此,所以还没有结合这一说。
听见外边有动静,朝歌出来看小兰正和面呢。
朝歌心想可真厉害,用碱还能把面发得那么好。
捏包子可省事,包完就蒸,朝歌把羊汤烧开之后加胡椒面,盐调味儿,俩人就端小兰屋里吃了。
朝歌没怎么来小兰这屋,主要还是她这屋比较靠里边儿。
跟自己屋里一样,跟自己屋是镜面的格局。
红白格子的窗帘,被帘,肉眼可见的地方一点东西都没有,都收在柜子里。
高粱杆做得炕席跟自己的不一样,这个已经铮亮。
“吃饭吃饭!这大包子可太香啦!”
端着两碗羊汤小兰就进来了,特意给朝歌的加了一勺辣椒油。
“天哪!你这个羊汤咋这么浓郁,鲜香厚,可太好喝了!包子也香!皮薄馅大,太好吃了。”
朝歌笑着咬了一口包子,谁不喜欢被夸呢。
“我还觉得我做饭挺好吃的,看来我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呜呜绝了!”
一锅包子俩人也吃不了,剩下的就冻上,朝歌豆子搁锅里炖上,烧两个大开之后架上木头关上门。
俩人都喜欢屋里热,即使少穿一点也比冷好。
晚上朝歌都要睡觉了,就听栅栏外边有人喊。
朝歌赶忙拿着手电筒,刘兰喊道:“朝歌你等我穿衣服,咱俩一起出去。”
这大晚上的,要是被人吓一下也犯不上。
俩人出来搁手电筒一照,发现外边好几个壮汉,还背着一个壮汉。
刘兰认出来是一起秋收的,后边几个妇女跟大队长也边跑边喊。
“等会等会儿!别给俩丫头吓着了!朝歌啊!我是你罗叔!铁根儿腿摔了!你给看看!”
朝歌闻言快步过去把栅栏打开,其实就是个铁钩,若真是心怀不轨这栅栏一跨就进来了。
刘兰忙开门,大伙一窝蜂的进来,一个处置室明明挺大,挤上七八个人真就有些小。
尤其灯泡昏黄,起的效果不大,刘兰给照着手电筒。
朝歌看着都变形的腿骨吸了口气,心说这人可真能挺。
“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