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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多穿点儿!”

“嗯,中午是炖酸菜不?”

“对,正好婶子给一截血肠。”

“那我一会儿切点酸菜!粟营长一来咱们就改善伙食了。”

“别贫,快去吧,一会儿人多了你排不上号啦。”

“那我走了!晚点回来,给我姥爷送点去!”

“好,那饺子我端外边冻上。”

“没问题!”

朝歌把屋子收拾一圈儿,收拾干净之后拿个盘子抓了一把松子,几个核桃,一把花生。

又进屋泡了一杠子麦乳精之后端上炕,坐下粟萧跟前儿。

“宝,太热了,能不能把棉袄棉裤脱啦~”

“行,到时候我在给你上药,你里边穿的啥?”

“毛衣毛裤。”

“我找找,我妈给我拿来一套运动服,让我给你我忘了。”

“哎!这呢!你套毛衣毛裤外边。”

粟萧棉衣棉裤厚,小心翼翼也把会把药膏脱掉,朝歌干脆给药膏擦干净省的棉袄脏了不好洗。

粟萧也发现,药膏抹上之后一点点的就不痒了,心想着小歌儿可真厉害。

套好衣服,粟萧轻轻抱住小姑娘:“那药膏太碍事了,宝~”

“必须涂哦,坐着还是躺着?”

“要搂着你。”粟萧搂着朝歌的腰坐在炕上,头埋在小姑娘头顶耍赖。

“哼哼,先剪头,你头发厚了。”

“好,那歌儿给我剪。”

“当然啦!”

说着朝歌找了两块塑料布,一块铺在地上,一块给粟萧紧紧裹住。

“别动啊!不然该把耳朵推了。”

“好。”粟萧正襟危坐。

朝歌抿嘴偷笑,手推子自己以前经常会用,经常会给小孩子们剪剪头发,而寸头是小男孩最好打理的头发。

朝歌剪的又快又好,粟萧看着镜子里男人精致的寸头,却是大红脸还有冻疮,嘴唇还有裂口。

站在边上的小姑娘又白又嫩,像是白嫩的糕点让人想咬一口。

两人在镜子里看格格不入,粟萧一时间紧抿嘴唇。

粟萧感觉脑袋被打了一下,当即不可置信,委屈巴巴的看向朝歌。

朝歌不好意思挠挠头,不敢看他,属实是下手不轻。

“咳,不许咬嘴唇。”

看他依旧委屈巴巴,像个受委屈的小狗,朝歌无奈叹气,轻轻吻一下他唇。

“乖啊,等冻疮好了我给你用玉肌膏好不好?我那么深的疤都没了。”

粟萧委屈点头:“那你不许嫌弃我。”

“当然不会啦!这么帅的男朋友我去哪里找啊!”

“嗯。”

“药膏一定要天天用啊,蹭掉点也没事,必须用一个月才能根治,不然一冷还是要复发的。”

朝歌拿着刷子给他刷掉头发,在轻轻的收拾,不让发茬儿落在屋里。

“你躺下,我一会儿再让你坐起来,给你洗个头发。”

朝歌把药膏再给他抹上,搁大锅里打盆热水,再兑点凉水,把洗发膏拿进屋。

把水盆放在板凳上,正好放在头下边,朝歌轻轻的往他头上撩水,剪完的头发硬硬的有些扎手。

挖一点自制的洗发液,打满泡沫之后涂在他头发上轻轻按摩。

“宝宝,这个好香啊!”

“用玫瑰花做的洗发液,养护头皮,味道还很好。”

“宝宝你可真厉害。”

“那当然啦!”洗干净泡沫,朝歌又用清水漂洗一遍,这才用毛巾来回擦干。

扶着粟萧坐起来靠在被子上,粟萧小心翼翼把朝歌搂入怀中,还不能碰到药膏。

朝歌把盘子拿过来,喂他吃些小零嘴。

温香软玉在怀,这一个月跟其他基地的一起吃住,总是或多或少听到了些荤话。

温香软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