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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家有姝色 友人记 52858 字 2个月前

杯便上头醉了,在场的都是男人,又是平日里穿一条裤子的,便醉醺醺的相互搀扶着,闹哄哄的要去醉仙楼。

刚一坐下,那花娘便认识了带头的公子,想来是常客,伸手一招呼,一堆姑娘就围了上来。

大多数的公子都是家里有钱又娇惯的儿子,银子花的和流水一样,见几个娇美的娘子凑来捏肩喂水,娇滴滴的声音一口一口甜腻的喊着“爷”,这些混小子只觉得心都化了,伸手就是一张银票塞进胸脯里。

有的行事放荡不羁的,竟搂着看着顺眼的姑娘搂抱着亲起嘴,有的不顾外人在场,竟动手动脚起来,一时角落里竟隐隐有呻吟声和□□声传来。

哈朗是个陌生的面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进青/楼,他虽性格大大咧咧,可富察氏一族家教森严,他阿玛又是个动不动吹胡子瞪眼、棍棒伺候的,是以进去后就有些怯场,有些呆头呆脑。

这花娘是个人精,那位公子是哪个府的,那位公子出生大族,在朝中任的官职她都摸得一清二楚,毕竟她也不怕万一不小心得罪哪个小爷,这生意她也甭想干了。

是以她一进来看见哈朗一个生面孔,又衣着朴素,遇见娇客来敬酒还一脸嫌弃的躲避,她便料定此人出生非贵,这么大岁数也没碰过女人,不仅懒得搭理他。

凑在身旁的姑娘们看他不识趣,又扣扣索索连个银子也不赏,也便轻哼一声扭着杨柳腰纷纷走开。

哈朗坐在场上孤零零一人有些尴尬,他看着场上这种靡乱荒诞的情形觉得陌生又脸红心跳,凭生一股燥热。

红着脸喘大气的匆匆跑到屋外去透气,好容易平复下心情,却听见隔壁屋里传来此起彼伏令人暧昧的声音,又觉得无所适从,去屋里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想独自离开回府。

他们所在的包间是三楼,等下楼梯到了二楼时,突然听见二楼拐角处的一位包厢传来蒙古语的声音!

哈朗在军中待了些年,对蒙语本就敏感,他为了听懂敌军的话,蒙语、藏语等都精通,是以当他听到这个声音,敏锐瞬间清醒过来,悄声放慢脚步,走近包厢的门口侧耳偷听。

那包厢里是两个随着喇什来京的军中随从,因今日喇什在宫里和康熙宴饮,他们得闲就来到这个烟柳之地寻欢作乱,一手搂着一个娇弱的姑娘,便畅快饮酒便大放厥词,仗着自己操/着一口蒙语无人听懂,便肆无忌惮。

满脸胡茬的汉子干了一杯酒,砸巴着嘴不满道:“我呸,操/他/奶奶的这破玩意也叫酒,和白水一样没滋没味,还是我们蒙古的酒够滋味儿!”

两道浓眉的汉子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老哥,且忍上两天,若不是为了赔咱们的世子爷求娶公主,谁稀罕来京城这破地。”

满脸胡茬的汉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咧嘴一笑,嘿嘿道:“那日比武我可是瞧见了那位九公主,长得真不赖,细皮嫩肉的,这皮肤老远的看着白的刺眼,啧啧,真不愧是千金玉叶!”

两道浓眉的汉子摸了一旁姑娘的小手,只觉柔若无骨,不仅连连感叹京城的姑娘就是养的娇气,又有些不屑的道:“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二嫁的妇人,也就是她出生皇家,不然凭什么嫁给我们博尔济吉特氏的世子,那可是未来的郡王,多少草地和牛羊都是他的!我倒是觉得,哼,这位九公主配不上我们世子!”

满脸胡茬的汉子听了这话倒没什么反应,倒突然猥琐一笑:“别的不说,这九公主生的瘦瘦弱弱的,看起来风吹一下就能刮到,也不知道新婚夜受不受得了,咱们世子爷十岁出头就有了女人,可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两道浓眉的汉子突然压低了嗓门,又兴奋又神秘的说:“我可听说,世子爷他他荤素不忌,之前帐子里还收过一位汉人的男子,是花钱打南边买来的,且不提他这后院,虽连个侧妃都没有。可小妾就四五十位,府里悄悄有些姿色的侍女都被他弄过,之前闹得凶些,玩死了几个良家子”

满脸胡茬的汉子也凑过头,点头道:“我也听人说起过,世子爷前些年还不/举,是王爷四处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