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安抚他。 可不知为何,一种挫败又沮丧的情绪渐渐袭上心头。 傅宗延神情疲惫又无奈。 喂完水,傅宗延睁开眼看他,温楚不和他对视。过了会,傅宗延的视线移到温楚的手臂,似乎一直没处理。只是作战服是黑色的,也就不大看得出来伤口到底怎么样了。 “怎么不包扎?”片刻,傅宗延问。 温楚低着头检查剩下的两管针剂,动作小心,闻言闷闷道:“不要你管。” 傅宗延:“……” 这大概是一种本事。 一种自己闯了大祸也能有恃无恐记仇当债主的本事。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