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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

孟秦抬头,目光错愕,同丁父对视时,看到对方点头。

同时——

【这半天接触,感觉是个识大体的……】

孟秦心一跳,自己挪开眼睛不敢再看,可看到的那一半却让她心乱。

什么事需要她识大体?

丁父见她躲开,误以为对方已经猜到他的目的,武将性子直索性摊开说。

“战争中,往往掌握制空权的一方赢面会大大增加,去年我方空军首次将侦查到的敌机成功击落。”

孟秦欣喜之余猜到些什么。

“那批机上加装了最新的反地空电子警戒设备,大大方便后续侦查活动……”

“大爷!”

孟秦打断她,这是她一个平民老百姓能听的?

“我听见孩子在哭,估计睡醒看到陌生地方害怕,我去看看。”

“如今我们生活安稳,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许多人在经历战争,小秦有这方面的才能,你不能因为妇人之仁耽误他。”

孟秦身子僵硬住,恨不认同这话。

她一没拦人,二没栓人,怎么就是被她耽误的。

丁父下最后通牒,“如今还能好商好量,你也不希望他突然消失。”

孟秦扶着椅子,有些腿软。

后世报纸上报道时,多少人是单独离家,数十载都渺无音讯。

一想到突然有一天秦则方消失不见,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后脑勺发麻。

……

“媳妇?”

秦则方喊好几遍,才唤醒媳妇,走到炕边坐下,把人搂怀里。

“打丁家回来,你状态就不对,出事了?”他贴着耳朵轻声问。

孟秦后仰着看老伴,伸手摸摸他的脸,问个俩人一说就争吵的话题。

“一直没听你说,为什么不爱上进?”

她掰着手指头数,“专业不对头,考级不伤心,出差也不积极。”

秦则方眉头轻跳,捏着她手指头,用鼻子蹭了蹭她小小的耳垂。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孟秦有点痒,抽出手指揉了揉耳垂。

她突然说:“以前在家里,就老有长辈说我耳垂小,不存肉,看着就没福气。”

“迷信,过两年破四旧,这话说都不能说。”

孟秦难得没再装傻,说听不懂这抓,手反扒着老伴的脸,重复又问一遍。

秦则方觉得有些别扭,“旧账不值当再翻,我现在不都听你的,好好赚钱养你。”

“那你不会有一天突然消失吧。”

“……”

孟秦心一沉,自我安慰。

“当初抓住赖川,事情闹那么大都没硬把你给带走,以后肯定也不会。”

“恩。”

这一声轻到不行。

孟秦转过身,伸手抱住老伴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

“我头疼。”

“给你揉揉。”

秦则方瞅一眼,看孩子已经睡着,把老伴给带空间去。

有些话在外面说,一不小心被听墙脚,就太危险。

前两年的窝棚,如今变成一座座木房子,秦则方坐在木板床上,让媳妇躺他腿上,双手按在太阳穴帮她缓解头疼。

“你手劲太大啦,疼。”

反正也不是真的头疼,只是脑子里乱哄哄的。

秦则方停手没再继续按下去,只帮忙顺着她头发,回忆起之前的想法。

“毕业没什么想法,专业不对口,他们想我进钢厂我也就进了。”

“结婚前没考级,是因为我有毛病,不想出风头被人念叨,就开始藏拙,虽然也没啥用。”厂里该传还传,一点不耽误。

“结婚后……就是我自己不想考。”

孟秦安静听着,知道这话没说完。

“小婶说过